麼多年,想必對千機格里的東西也有一些瞭解,用假的去騙他京轍反而更危險。”池臻沉聲說道。
“本王自有打算。”池北丞說著疲憊的揉了揉眉心。
阿依慕見狀拉了拉池臻,“走吧,讓他們靜一靜。”
回去後池臻把皇宮加強了戒備,偌大的皇宮重新歸於平靜,可池北丞和洛憶笙還是睡不著,兩個人相擁著各懷心思,誰也不說話。
……
三日後,池北丞帶著牛皮圖紙準備出發,洛憶笙卻拉住了他的衣袖,擔憂的勸說道,“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讓明昭他們陪你去吧,讓他們離遠些,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這次黑鷹肯定做了萬全的準備,若是他們發現我還帶著人,肯定會對京轍不利,我心裡有數,你放心吧。”說著他嚮明昭使了個眼色就跨上了黑馬。
“等等。”洛憶笙喊道,然後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池北丞,“這是我研製的藥,兩個時辰內可阻止任何毒素侵入體內,可惜目前只做出了一顆……如果他們下黑手,你就吃了它。”
“好。”池北丞接過瓶子,騎著馬揚長而去。
池北丞走後,洛憶笙回了一趟王府,打算找她師父問一些事情,可到了卻發現玄知不在王府,也不在醫館。
“王管家,我師父呢?”
“玄知大師說他有事離開幾天,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他沒說。”王管家恭敬的應道。
“又不辭而別。”
“這是他讓老僕交給您的,說是您要的答案就在這裡面。”王管家拿出一本書遞給她。
“嗯?”洛憶笙有些疑惑,她師父怎麼知道她想問什麼問題?
另一邊,池北丞快馬加鞭兩個時辰終於趕到了約定的地方,那竹林三面環山一面抱水,果然是一個埋伏的好地方。
“出來吧,你們要的東西本王已經帶來了。”他沉聲說道。
話音剛落,就從他身後的山上冒出來一群黑衣人,個個腳步輕盈,都是黑鷹頂尖的殺手。
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連帽斗篷、戴著面具、甚至連手都戴著手套的男人,那人手裡抱著一個孩子,孩子不哭不鬧,眉宇之間的淡漠和他父王一模一樣。
“京轍!”池北丞皺眉喊了一聲。
聽到熟悉的聲音,池京轍扭頭看過來,看到是他親愛的父王后,終於癟嘴哭了起來,嘴裡咿呀咿呀的喊著,只是沒人能聽懂他說的什麼。
“別哭。”池北丞柔聲安慰道。
聞言,池京轍果然停止了哭泣,雙手緊緊的抱著脖子上的長命鎖。
斗篷男人笑了一聲,“不愧是攝政王,真的孤身前來,在下佩服。”
應是面具的原因,那人聲音很是奇怪,無法分辨年齡,身上也裹得嚴嚴實實,這麼見不得人,看來這人身份不一般。
池北丞冷笑一聲,“你們也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帶這麼多高手,可不像是公平交易。”
“哈哈哈,攝政王說笑了,你的武功天下第一,我們也怕回不去不是?”
“是不想讓本王回去吧?”池北丞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