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荀前輩,似乎對你很欣賞。”
荀前輩?荀雍?
端木賜問,“怎麼了?”
“荀前輩的身份不簡單啊。。。。。。”
不簡單啊。。。。。。
……
……
時間晚七點半,文學院中國古代文學一班二班的班會,正式在203階梯大教室開始。
正如端木賜所預料到的那樣,整個班會無趣而冗長,期間還伴隨著主持人們“矯揉造作”的聲音,讓端木賜覺得蘇舞雩沒去廣播系借兩個主持人來真是失策。
其實對於端木賜這種老師來說,這個班會是完全不用來的,因為沒必要。可端木老師在學生中的人氣又實在是太高,所以他們才請他一道來,端木賜也不好拒絕,於是便來了。
但也並未是完全沒有收穫,在一個無趣的小品結束之後,蘇舞雩向大家宣佈了幾個訊息,除開和端木賜無關的幾個。他還是聽見了自己稍微感興趣的——
藝術節和運動會。
這兩樣活動自不消多說,從小學到大學每年、甚至是每一學期都有的,也算是頗有點興味了,但端木賜卻從中看到了機會,一個讓長生會真正在學校顯聲揚名的機會。
在班會結束之後,端木賜讓唐洛洛聯絡相干人等,就說來端木館開會。
大學生一般都是住在學校宿舍裡,所以都來得很快,偶爾有幾個遲到沒來的也都無關緊要,端木賜眼睛輕輕一掃,就大概知道的差不多了。
端木賜喝了口面前的水潤喉,“剛剛得知訊息,在夏季來臨的時候,藝術節和運動會也會如期舉行。我們長生會聚集了海山大學大部分的文體社團,應該有所作為啊!”
帆船部部長徐春城有些鬱悶,“海山大學的運動會也不比帆船賽艇,哪有我們帆船社的用武之地?還是看其他兄弟的表演吧。”
端木賜輕瞥過去,“不要以為沒你們帆船部的事你們就清閒了,沒過多久哈佛帆船隊就要跨過太平洋來踢場子,我看你們輸不輸得起!”
帆船部的事情端木賜可謂是十分上心,不僅把他們的“戰車”都給更新換代了,還動用了rare俱樂部的關係為他們請來了國內頂尖高手做教練,這可是一筆不菲的數字!而且就連哈佛帆船隊的一些戰術特點,端木賜都以書面的形式向他們做了解釋,如果這樣他們都還敗陣,端木賜當然不會說什麼,但他們自己首先就沒臉混下去!
滑雪部部長齊應白嗤笑道,“嘖嘖,聽說對方可是可以橫渡五大湖的高手啊,在泰晤士河上擊敗過牛津大學,不知道某人能不能扛得住啊,要知道這比賽地點可是在門口的這片海灘啊,這要是在萬眾矚目之下輸了。。。。。。某人大概就要切腹了吧。”
滑雪部和帆船部是死敵,齊應白和徐春城也是宿敵,像這種能打擊對手的機會,齊應白慷慨表示,能不錯過,就不錯過!
有一半日本血統的危月笑道,“切腹可不是這麼用的啊,在日本切腹是崇高的死法,一般只有心懷武士之道的人才會這麼做。不過如果真的有人願意切腹的話,那麼危月願意為你介錯。”
所謂介錯就是切腹者在自行捅進第一刀之後,由旁人補上慈悲的一刀,砍掉切腹者的頭顱,使之不用承受過多的痛苦。。。。。。
徐春城面色鐵青。
端木賜敲敲桌稜,“危月老師不要說笑了,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你們下去商量個章程出來,然後讓唐洛洛拿給我看,就是這樣,散會!”
大家魚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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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時候,步瞳燻一邊伏下身子為端木賜拿拖鞋,一邊說道,“剛剛安老打電話過來,說澳大利亞的fmg公司的談判代表團就要啟程和家族進行談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