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腳的。
可花木蘭是誰?不過是剛剛有些名聲的一位年輕將軍而已,就算他本事再厲害,影響再大,也抵不過赫連定的作用。
花木蘭和北涼有什麼怨恨呢?從沒有。而且他還將出使北涼,一旦現在交惡,說不定整個出使後的局勢都會出現變化。
但沮渠牧犍就是信誓旦旦的認為花木蘭一定會成為北涼的大敵。如今魏國的名將大多年邁,宗室領軍不能讓拓跋燾信任,快速竄起的花木蘭就成為拓跋燾征戰四方的最好武器。
他堅信如果不趁現在把花木蘭殺了,以後只會後患無窮。
天台軍要是全盛之時,蓋天台說不定真會接下刺殺赫連定的任務。可如今天台軍群龍無首,資歷最高的左右宗老又去了劉宋,留下的小首領攝於赫連定在夏國的聲威,竟不敢接沮渠牧犍的這個任務。
白興平再怎麼厲害,他也是臣子,而沮渠牧犍是他的上官,盧水胡人不願意去謀劃赫連定,卻願意為沮渠牧犍除去花木蘭。
因為即使殺了赫連定可以得到不少的報酬,可報酬卻是要命花的,而花木蘭住的地方沒有防護,每日來回的行程也十分規律,刺客們最喜歡刺殺這樣的人。
更別說他們還有可以在三百步之外殺人的利器。
但這些盧水胡人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居然在花木蘭的身邊發現了昔日首領之子,而這首領之子還和花木蘭一副非常親暱的樣子!
盧水胡人禁止內鬥,一切糾紛以比武解決,這些人是從天台軍出來的,蓋天台死後他們拋棄少主各自為主已經足夠內疚了,如果誤傷或者牽連到了蓋吳,他們就算萬死也無法洗刷這個恥辱。
所以第一箭射空後,他們沒有再繼續行刺,而是立刻從二樓的後窗帶著拆開的重nu離開,從而避過了陳節等人後來的搜查。
到了第二日,一直盯著賀穆蘭的盧水胡人更是赫然發現,他們天台軍有幾百族人清早就聚集在賀穆蘭的府上,更是出入不離賀穆蘭,一副以保護者自居的樣子。
這樣的結果讓他們心中懼怕,只能返回借住的寺院,情願十倍返還沮渠牧犍這個活兒的訂金,也不願意再繼續下去。
盧水胡人不傷害朋友。即使沮渠牧犍是同族之人,可和他們也稱不上朋友。但蓋吳交好、甚至能讓天台軍最死忠蓋天王的漢子們貼身保護的,絕對是盧水胡人的朋友。
蓋吳透過昔日的人脈一路搜查,最後查詢到了平城中心歸康裡的康寧寺,而後再無這些族人的蹤跡。
天台軍嘴嚴是出了名的,蓋吳的族人們雖然接受了沮渠牧犍的委託,卻沒有向其他人透露過半分委託者的身份。
但是盧水胡人自己有傳遞資訊的法子,正是這法子讓他找到了康寧寺來。
蓋吳原本以為進了康寧寺,就可以找到父親昔日的部下,卻沒想到他一到康寧寺報出自己的名字就被畢恭畢敬的接待了,可之後就再不順利。
“你是誰?我的族人到底在哪裡?”
被“請”到禪房的蓋吳警覺地瞪視著屋子裡的僧人,忍不住出聲厲喝。
面目清俊的年輕僧人雙手合十,微笑著開口。
“蓋施主不必震怒,貧僧請你前來,是想要和你聊聊……”
“我不想和你聊什麼!”
蓋吳感覺到情況不對,連忙轉身想要離開。
可無論他如何使勁搖動那扇禪房之門,也沒看到它開啟絲毫縫隙。
“你!你居然還是僧人!竟做這種強盜的買賣!”
蓋吳拔出雙刀,直指那年輕僧人。
“你若再不開門,別怪我不客氣!”
“阿彌陀佛,施主火氣真大。”
年輕的和尚煩惱地搖了搖頭。
“你若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