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聲脆響,李清見到此物,頓時不語。
“這樣的貨sè,居然還戰到了最後!虧長了一副忠厚的皮相!”賀穆蘭對著李清做了一個起手的動作。
“你還有什麼異議?要戰便戰,我的嘴上功夫一向沒有拳頭厲害!”
李清自嘲地笑了笑,拱手認輸。
“我上次步戰便輸給了你,何必在三軍面前自取其辱。”
賀穆蘭迷茫地眨了眨眼。
他認輸了?
“花兄以一敵二,尚能保持不敗之績,又能察覺這石冒外忠內奸,我不如你多矣。”
李清也是能伸能屈的漢子,擺擺手便去牽馬。
“嚇!”
兩匹馬剛才撞在一起,雙雙衝出好遠,待李清看到兩匹馬的樣子,頓時被驚得瞠目結舌。
這汗血寶馬……
“花兄!”
“咦?”
“你的坐騎……”
為何老去咬我那母馬的耳朵?木蘭無長兄……1570896608239252695+dsguoo+181……>;
181 如何立威
那羅渾再見花木蘭的時候,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明明離開了才個把月,可是卻像是他離開了很久。
那個強大、溫柔、偶爾會有些小迷糊的火長,漸漸去了一個讓人觸控不到的地方。就像是鷹揚軍的旗幟一般,鷹總是要高飛於九天之上,不與地上奔跑的走獸為伍。
阿單志奇經常說“老虎和老虎在一起,獅子要和獅子在一起,若是我們依賴慣了,以後該怎麼辦呢”,可那羅渾卻不認為自己不是獅子,不是老虎。
他輸給花木蘭,甘願放棄中軍的招攬來到右軍,到最後,花木蘭去了中軍,他還在右軍裡蹉跎。
若干人有家世,有靠山,能說去中軍就去了中軍,留下他們一群火伴,只能期冀著她自己回來。
這實在讓人十分憋屈。
那羅渾是當上了百夫長以後,才知道花木蘭這樣的人有多麼的少見,而他們是如此幸運,才會遇見了這樣的火長。
武藝高強,心志堅毅,還能理解別人。
哪怕他自己,也絕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在戰場上去救若干人那種移動的吸引敵人的目標。也不會自找麻煩,為了保護他們而放棄到手的軍功。
他明明只是一個小兵,做著的卻是將軍的xiong懷和氣概才做的事情。
他當了百夫長以後,每每看見手下的兵卒拋棄火伴、哄搶首級、甚至排擠新人時,就想到當初他們在黑一的ri子。即使經常有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他們從來都親如一人,不分彼此。
那羅渾覺得那樣才是對的,但他沒有花木蘭感染人心的本事,也沒有阿單志奇的好人緣,所以他做不到讓自己的部卒也如他們當時那般,只能用重重的責罰限制他們不準這樣,不準那樣。
每到這個時候,他就開始想起花木蘭,想起阿單志奇,想起狄葉飛,想起同火的所有人,然後無比的憎恨左軍帶來功曹的那位將軍。
某一段時間,那羅渾甚至理解了蠻古對犧牲的那些同火深沉的感情,他能明白為什麼蠻古為什麼情願冒著被貶為門卒的風險,也要把左軍的撫軍將軍教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若是花木蘭今ri裡不是親來,而是傳來死在鷹揚軍裡的噩耗,他們這群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對左軍和鷹揚軍再有任何好感了吧。
“為什麼這麼看我?”賀穆蘭摸了摸臉。“我是對你始亂終棄了,還是因為狄葉飛也走了,所以你才……”
“花木蘭!”那羅渾惱羞成怒,“你那腦子沒有被門夾過吧?”
“啊,好好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