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對雙劍,便是她從自己的同門那裡奪來的。
邱梅一邊說一邊用繡絹擦拭著劍鋒。顯得極為的愛惜。
“那個賤女人可配不上我這對銘品。”邱梅的語氣裡。總是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
可是在周蘭笙的眼中。邱梅就是一條毒蛇,一條見人便咬的毒蛇。
“這是自然,也唯有邱姐姐這般蓋世風姿,才能配得上這對寶劍。”
周蘭笙不是那種初入江湖的雛鳥,她懂得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依著性子說出心聲,一定會被這條毒蛇惦記上。
“這是哪裡話,姐姐怎比得上週妹妹的芳華。周妹妹是沒看到,那些男人看到周妹妹走來的時候,眼睛都恨不得從眼眶裡掉出來,那些臭男人可沒有這般看我呀。”
顯然,邱梅對此顯得非常的在意,她喜歡爭的不只是武器,特別是整個營地裡,只有兩個女人的時候,這種對比就顯得非常的明顯。
其實邱梅的長相非常的美豔,丹鳳眼。瓜子臉,長髮飄飄。又經過精心打扮的容顏,每一個眼神都能勾出一絲妖嬈。
只是一個鷹鉤鼻,對於整天的形象影響不小,不論男女對於邱梅,都會有一種本能的排斥。
“容貌好有什麼用,在這裡變是有傾城的容顏,破風牙口裡的野獸也不會欣賞。”周蘭笙自嘲的說道。
“不過是幾隻畜生罷了,姐姐我先進這營地兩天,可是進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沒他們說的那麼兇險罷了。”
“那是姐姐武功高強,妹妹甘拜下風。”周蘭笙對邱梅的武功,倒是格外的認可,邱梅可與自己不同,她是實打實的實力,得到的精英弟子的名額,不是自己這般戰戰兢兢的上擂臺。
“這一屆的新晉弟子,武功強的可不只我一個。”
“呵呵……姐姐真愛說笑,我在這營地轉喲了一圈,也不見有哪個新晉弟子的武功,能出姐姐的左右。”
“這精英弟子中自然是沒有,可是我聽說在我們頭頂上,出了好幾個恐怖的新人。”
“能有多恐怖,全都是人生父母養的,難不成還能飛天不成?”周蘭笙不以為然的說道。
“能不能飛天我不知道,可是我聽說,有個新晉的新人,就在今天早些適合,直接殺了嫡長老,奪了他的令牌,收了四府之權,一天的時間,便擁有滔天權勢。”
“嗯?還有這回事?”
“姐姐我在這裡兩天可不是白搭的,已經打通了不少門道。”
說到這,邱梅不由得露出幾分得意,周蘭笙看了眼邱梅那入骨的姿態,便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得對邱梅更是厭惡。
邱梅似乎還未察覺到周蘭笙對她的態度,依然得意洋洋的說道:“看看這是什麼。”
只見邱梅的手中,多了一個狼頭令。
周蘭笙知道,這東西是進入破風牙口的必須令牌。
而這個令牌是掌管在幾個師兄手中的,還有負責營地的宗長老手中也有令牌。
按理說狼頭令是不能落入新晉弟子手中,因為每次進入破風牙口,都必須有師兄帶隊。
“邱姐姐,你這狼頭令拿來做什麼?”
周蘭笙已經不需要去思考,這狼頭令怎麼來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只要有這狼頭令,我們就能隨意的進出破風牙口,隨心所欲的獵殺其中的野獸,只要把那些野獸的獠牙取回來,就能夠換取貢獻。”
周蘭笙當然知道這狼頭令的用處,可是她還是不明白邱梅的主要意思。
“我的小傻瓜,如若是讓師兄帶隊的話,一定是十個人一組,即便獵殺再多的野獸,分到每個人手中的獠牙也已經所剩無幾,可是如果我們兩人進去,你想想看,我們能得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