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叡淵才來的這麼一手,誰能想到他劉文義參了一腳,想他一個堂堂的官員大人,竟然在一個商販面前低三下四,還真是讓人不甘啊,但沒辦法,誰讓這個商販是他的搖錢樹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今這世道有錢就行。
“你就確定給我個時間!”劉文義沒耐心的聽他這一頓說辭,“半個月!我的人半個月後能動工。”說著也不看寒棟的臉色,起身就走了。寒棟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的瞪著他離開的背影,真把他當孫子了,半個月連個檢查都不夠!這個劉文義真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此時的他被劉文義激起了怒火,顯然是忘了剛才還想著怎麼掙錢呢,他現在只覺得自己臉面被劉文義踩在腳下,很是不痛快,於是他拿起電話給手下下了指令,“北市東郊的那塊地,慢慢稽核不著急。”
劉文義氣沖沖的從辦公廳大樓,回去以後,越想越不對勁兒他總覺得寒棟不是在給陸叡淵使絆子,而是在找他的麻煩。
他仔細琢磨著,最近一段時間,該送的都送了,該給的也都給了,和之前的一樣,什麼都沒變,如果說是寒棟的胃口大了,還好說,他也不差這一點半點的,只是如果不是的話,那…難道…寒棟這傢伙想把自己洗出來。呵~他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呢。
想到寒棟可能有背叛自己的心思,劉文義整理了一份關於韓棟在他這裡得到好處的詳細資料,還有就是這幾年他送給寒棟的那些花朵們。弄好了這些以後。他派自己最信任的秘書,親自給寒棟送去。他就不信了,寒棟看了這些後,還能有什麼歪心思。
劉文義的秘書把資料親手交到了寒棟的手裡,寒棟很納悶不知道這劉文義又要耍什麼花招,好奇的開啟檔案袋。可想而知,寒棟在看到這些資料的以後,是多麼的氣憤和恐懼。
他緊張的拿著資料袋就馬上回家,進門後誰都沒理,就這麼直衝衝的進了書房。就這樣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呆了大半夜。他現在是害怕加生氣,感覺自己全身的毛細孔都在顫抖,他沒想到劉文義這麼狠,這些資料簡直是齊全的不得了,他現在與劉文義就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根本就分不開了。他都能想象的到自己如果得罪了劉文義的話,那下場一定比死都慘,劉文義一定有方法把他自己宅粗去,而讓自己身敗名裂的。
寒棟看著資料的最後一頁,寫著這三個字,陸叡淵,他很明白,劉文義這是讓自己與他聯手,一起對付陸叡淵,可。陸叡淵豈是那麼好對付的,別說他現在是翟氏集團的總裁,就是他的身後還站著夏家和商家,他也就能在明面上找找茬,以規矩為藉口膈應他一下,可要是真對付起來,他最後他還是挨擼的主,現在的寒棟是真的夾在利益的中間進退兩難了。
他看著那一張張‘精彩’的豔照,最後…他終於下定決心,給劉文義發了條簡訊:明白了。
劉文義在給寒棟送完資料後,心情大好,他與寒棟合作這麼多年,還是挺了解的,膽小如鼠卻貪得無厭,他手上稍微一張照片就能嚇死他,所以他根本不擔心他再會給自己使絆子,想到著他美美的吹著口哨,給某個小美人兒打通了電話,
“寶貝兒,今天晚上,洗乾淨了等我哦。”掛完電話想到那邊的回應,他更開心,連再看到停工的檔案他都沒有那麼生氣了。
劉文義口中的寶貝兒,自然就是周敏珊,自從周敏珊認了劉文義做‘乾爹’以後,劉文義很大方的在湖景別墅給她買了一套房子,名義上是送給乾女兒的禮物,但實際上是兩個人私會的場所。
周敏珊過了電話後,啪的一下把電話扔到了地上,她把自己扔在了大床上,心裡百般千回,自打跟劉文義上了床以後,他的需求是越來越頻繁,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