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今天我先去給何老闆和趙書記打聲招呼,明天你直接來上班就行了……我能做的就這麼多,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得勒!”趙老四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從身上摸出一包五塊錢一盒的黃果樹,抽出一根兒遞給我說,“兄弟,別嫌煙差……以前是我不對,做了些對不住你的事情,我……”
“好了好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我接過他手中的煙,打斷他說,“明天早上八點鐘記得準時來上班,好好幹,如果幹得好的話,我會再跟何老闆說說,以後也就不愁沒活兒幹了……得了,就這樣,我先忙著去了!”
“你忙你忙!”趙老四頻頻哈腰點頭,掏出打火機再次給我上了火,我平時很少抽十塊錢以下的煙,尤其不喜這種五塊錢一包的黃果樹,總覺得抽著有股怪味兒,不過今天這根兒黃果樹卻是抽得格外醇香柔和,吞雲吐霧,迷迷醉醉。
……
處理完趙老四的事情,整個下午我都處於一種愉悅的心情中,我很想讓蘇麥知道趙老四現在的覺悟和改變,並得瑟的告訴她,離婚並不是解決一場失敗婚姻的最好辦法,如果有可能的話,最好還是給過失方一個彌補的機會!
破鏡重圓或許難比當初,可也總比碎成滿地玻璃渣兒強!
這個下午,如果不是後來田小維打來了一個電話,我想我會過得很愉快,田大爺神神叨叨的打了個電話來,也沒說什麼事兒,就只是說他現在已經在我住處的樓下等我,讓我立馬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麻溜兒的趕回去。
我知道他肯定有要緊的事情找我,於是也不敢耽誤,跟劉山交代了幾句之後便騎著摩托車趕緊趕了回去,路上接到了田小維好幾個電話催促,看來還真是十萬火急!
樓下,我遠遠的就看見田小維的那輛白色寶馬x5沒有熄火的停著,我將摩托車停到他的車旁邊,下車敲了敲他的車窗:“幹嘛?”
田小維卻只將車窗裂開了一條小縫兒,從裡面望出一雙眼來:“陽哥,外面有人嗎?”
“啊?”我不知道他為何有此一問,但是四下望了望說,“沒人!”
田小維這才將車窗按下,我兩眼一直,瞬間石化……只見此時的小維哥,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一條大紅色的內褲,中央處還印著一個倒著的“福”字,他車內的空調開得很足,可從洞開的車窗中灌入的冷風還是將他冷得蜷成一團,再加之他的身形比較瘦,那小模樣兒怎麼看怎麼淒涼,可又透著一股怪異!
對了,怪異就怪異在,尼瑪有在寶馬車裡淒涼的嗎?
“小維哥,你……你這是什麼個情況?”我驚詫的指著他的大紅色內褲,完全搞不懂狀況。
“我……唉,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說不清楚,你先給我拿套你的衣服褲子來啊,先把我弄上去再說,我特麼在車裡困好久了!”田小維一邊說一邊往四下張望,生怕突然殺個人出來,瞧見了他這滿滿登登一車的春光!
“好好好,你先等一下!”
我去天台的斜屋面裡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和拖鞋給田小維送去,這才將他從寶馬車裡解救了出來,一起回了我在天台的住處。
“小維哥,你最好給我一個強大的解釋,否則我非報警了不可!”我給田小維發了支菸,故作驚駭狀說,“你這可是已經被人扒光了啊,就算搶劫也不用如此徹底吧?”
田小維砸吧了口煙,抬頭白了我一眼:“敢搶劫我的孫子還沒生出來,我他媽這是……”
“你別說!你別說,先讓我好好猜猜!”我伸手打斷田小維,饒有興致的猜測道,“你是不是跟哪個姑娘玩車/震,然後人姑娘趁你睡著了,把衣服給你捎走了故意整蠱你?”
“我玩個屁的車/震啊!”田小維脫下拖鞋作勢就要向我砸來,可神情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