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切的問道。
“在陛下面前,臣當是知無不言,只是未必會合陛下之意,還請陛下恕臣妄言之罪。”魏楚鈞說道。
“你什麼話徑直說來,何需繞什麼彎子?”紹隆帝不滿的說道。
“陛下可立齊王為儲,將胡楷召回為齊王傅。”魏楚鈞眼睛灼灼的看著紹隆帝。
“……”紹隆帝愣怔片晌,揮了揮手說道,“看壽春之圍解後情勢再說吧。”
到現在魏楚鈞也不得不承認,即便先帝病逝已這麼久了,留於朝堂的勢力影響猶不可小覷,而此次淮西開戰以來,他們所導致的失利,相當程度上都是因為事先過度急切進一步肅清、抹除先帝對朝堂及軍隊的影響。
而因為他們一直以來持續不斷的清肅、壓制,此時又不得不重新啟用先帝舊臣,就很難避免他們會被京襄拉攏過去。
當然,魏楚鈞也知道他此時提立儲之事,可能也稍稍急切了一些,心想陛下原本就是不願意活在先帝的陰影之下,才想著對朝堂進行清理,此時想要叫他立先帝之子,立自己的侄子為儲,特別是自己生有兩名子嗣的情況下,怎麼可能輕易轉過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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