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後去了母親身邊,一直都是在一起。”
楚傾國本來還一臉“說的沒錯”,忽然反應道:“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和他差太多?”顯然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話題。
“那你們學習禮儀的時間想必也不長吧,可以理解。”羽歌夜收斂笑容,免得再被楚傾國摔個跟斗。
楚傾城連忙替楚傾國開解:“沒有,我五歲半就化成人型,比哥哥還要早,所以學的有些過於守禮了。”羽歌夜見他語氣黯然,忙安慰:“人與人不同,或許你就是這樣的性格,不過你比傾國還早半年變為人型?”
獸人的天賦,就體現在變為人型的時間,那說明他們能夠更早控制獸型的力量,沒想到看似文弱刻板的楚傾城,卻比楚傾國還要天賦出眾,而且兄弟兩個,都已經是驚人的天才。
“那當然,我們兄弟倆可都是武道天才,勢必進階武聖,引領天下群豪的人物。”楚傾國毫不謙虛地大氣揮手,彷彿已經看到天下俯首的場面。
羽歌夜恰好和楚傾城對視,看到他無奈苦笑又帶著寵讓的表情,默契偷笑一下,沒有揭破。
“哥哥,懸帳的品軼服侍都已經到了,你過來和我一起試試吧。”楚傾城想起所為何來。
“還要穿那些東西。”楚傾國雖然不滿,但是也知道無可避免,苦悶錶情溢於言表。
“四殿下,我們先告辭了。”楚傾城又行了一禮,拉著楚傾國轉回坤寧宮。
“四爺。”在清梧院門口遙看良久的一個人影漸漸走近,穿著一身湖綠色長袍,聲音溫和,他長得略顯粗獷,陽剛十足,下巴上還有淡淡鬍渣,正是清梧院四大僕役中的晚醉。在羽歌夜還是孩子時,這四大僕役就已經來到了清梧院,貼身伺候羽歌夜,那時他還不叫晚醉,而叫綠韭,後來還是羽歌夜改的名字。
“殿下好眼力,十二鳳翎衛中,最乾淨的就是希奇和沈聽河。其餘十人,有一位郎軒,是斑斕院的人,有一位鈴子虛,是東宮的人,還有卓文君,可能是那位的人。”晚醉站在羽歌夜身後,像是隨身伺候一般,保持著禮節性的笑容,但是嘴角輕微的開合,聲音清楚地傳出。
“還有呢?”羽歌夜緩緩轉動念珠菩提子,像是欣賞滿池荷花,笑容和煦。
“有兩個人,行跡沒有絲毫錯處,但是嵋生毫無證據地懷疑,其中一位可能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人。”晚醉知道羽歌夜的脾氣,故而猶豫開口,“至於最後一位,名叫夏侯,恕我們眼拙。”
歌夜伸手一指池中:“去幫我採十二朵荷花下來。”晚醉聽令,撩起下襬紮在腰間走下荷塘。“選取鳳翎衛是希煙凌建議的,他能□人手並不奇怪,只是母君同意不過一晚,這偌大的皇宮還有誰能在我身邊安插人手?”晚醉恭敬低頭:“恕晚醉無知。”
羽歌夜好像沒聽到這個回答,笑著指點晚醉,“去,摘那朵。”
晚醉緩緩站住腳步,說是荷塘,不過是個名字。上面能建起翠霞亭和九曲廊橋,可見面積。荷塘中央深度不淺,甚至,裡面埋過多少白骨都無人知曉,有人傳言翠霞亭和九曲廊橋就是為了鎮住這荷塘的陰氣才建起來的。而羽歌夜信手一指,就指著荷塘最中央。晚醉不是不會游泳,但是他知道羽歌夜從小不會胡來,從不會無故提出這樣為難人的要求。
羽歌夜還是帶笑看著他:“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晚醉搖搖頭:“晚醉真的不知道。”
羽歌夜笑容純真:“晚醉,我身邊四位大僕,只有你會游泳,聽說你來自江南菏澤水鄉,想必能憋氣很久?”晚醉站在荷塘裡,夏季池水還算清涼,但是他卻感覺到徹骨的寒意。
“是西宮皇貴君麼?不會的,若是,你早該說了。是長殿下?也不可能,他沒那麼大本事,連父皇的釘子都被你□了。那你說,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