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結成了冰,白森森的。他就這樣站在門口,不敢回去聽那些讓他感到害怕的聲音,像希奇那樣的幸運只會有一次,他不敢想輪到自己的時候,能不能遇到今晚的羽歌夜。
☆、50珊瑚如意
羽歌夜前世今生;都很少有這麼放縱自己的時候,毫不顧忌的揮霍體力,毫無警戒的沉迷身欲,這是戰場上比敵人更可怕的事,但是不得不說;一次完美的釋放之後;他確實覺得在頭頂徘徊的某種陰霾消散了很多。他睜開眼睛;房間裡已經有淡淡的光線;從小到大他睡到日上三竿的次數寥寥無幾;他偏過頭;看到希奇躺在自己的胳膊上,雙臂蜷在胸口。光線中能明顯看出,希奇原先黑亮的頭髮變成了淺淺的草黃色;讓他看上去更加陽光了。那是獸人被破了身的標誌,除了黑豹黑虎等少數族裔,隨著在第一次□中人型下獸耳和獸尾的出現,獸人的人型和獸型將更好的融合,因此髮色和毛色會變成獸型的顏色。希奇是豹族後代,姓氏從聖師的薩爾希斯洛而來,純血的顏色應該是罕見的黑色,從髮色就能看出希奇確實是旁支血脈。 羽歌夜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微微掀開被子,果然看到了某處一蓬淺淺的黃色,他猛地蓋上被子,感到有些頭痛。昨晚唐修意下的一定是宮中秘藥,甚至有可能用的是來自北莽皇室的昂貴藥物,他變得不像平常的自己,對同性產生了慾念,卻又留有清晰的記憶,想否認都否認不了。
在□和之後再裝作無法忍受,這種做法不僅噁心,而且醜陋。男人都是**的動物,即使嘴裡說著再多厭惡,只要得到了快感,心裡就已經接受了這種違背常理的歡和。羽歌夜一面抨擊著自己的醜惡,一面深深意識到自己其實只是屈服於慾念的悲劇一員,他無法否認昨晚沉淪在慾念的放縱裡。唯一能讓他感到心理安慰的是,希奇昨天並沒有抗拒他,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希奇接受了他,他就也要接受希奇。
感覺到羽歌夜的動作,希奇像小貓一樣蹭蹭羽歌夜的胳膊,緩緩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猛然驚住,有些畏懼哀求地看著羽歌夜。希奇的嘴唇還略微紅腫著,露在表面的胳膊和胸口,都有大片的明顯的齒印,羽歌夜知道自己在這種事上習慣一向不好,在藥物的催動下昨天尤為過分,他嘴唇微顫試圖說些話,卻終究嘆息一聲:“穿衣服吧。”希奇連忙下床,羽歌夜起身的動作愣住了,希奇寬闊的脊背上也有很多咬痕,乾涸的痕跡在雙腿凝固,他低著頭看著地面:“你且先去洗漱一下。”
“四爺是不是也洗一下。”希奇撓撓自己的頭髮,眼睛四處亂掃。羽歌夜低頭,長大以後第一次赤著入睡,他自己身上也不少痕跡,背後還有點刺痛,想必是希奇留下的撓痕。此時天色已明,再尋僕役上水,等於是在宣告一切,但是讓他帶著這身痕跡穿衣服,他會更加難受,只好閉上眼睛:“傳浴!”
顯然整個清梧院的人都知道今天為什麼羽歌夜不能早起,甚至就連景帝都沒有傳召羽歌夜,羽歌夜走進浴盆,沉吟良久,才對希奇說道:“你也進來吧。”正在往水裡撒些香料的嵋生聽到之後,抬起頭瞄了希奇一眼,快速試試水溫,便退出了房間。陽光漸至晴朗,房間裡十分明亮,希奇小麥色的面板就像浸滿了陽光,還帶著房內揮之不去的蜜合羅香氣。羽歌夜和希奇默然對坐,希奇從羞澀到忐忑到不安,羽歌夜都沒有說一句安慰的話,洗淨之後便要出來,唯一的動作就是按住了希奇:“若是水不夠的話,便讓嵋生再來添些,這藥草對解乏很有好處。”
羽歌夜喚了一聲,沈聽河推門而入,一路低頭,既不看希奇,也不看羽歌夜,邊伺候著羽歌夜穿上大紅色皇子服邊說:“內務府已經開始修繕四爺的郡王府,聽說府邸指派的是已故的禮親王的王府,規格比四爺的爵位略高,雖是舊的需要稍作修繕,但是府邸園子都是極好的。”
“今兒若有機會,去城外看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