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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女巫

美。”

這個說法彷彿是重新為整個場上的玩家開拓出一個新的視野。

安無咎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

“所以我猜,這一次的狼隊應該是高配玩家才對。”

他說完,又恢復成輕鬆的狀態,“我能分享的就是這些,兩個預言家發言來說,安德魯一定是偏好的,發言無瑕疵,待驗物件也選得不錯,但是松浦是先跳的,我對他有一定容忍度,其實我反而感覺女巫更難分辨,但好在你們是可以自證身份的牌,狼人肯定也不會去刀女巫,所以我不用分析太多。”

“我本來是想出梅根,因為她發言不做好,但我怕推了梅根,第二天守墓人說她是狼,我們也沒辦法定義安德魯的身份,因為梅根有可能自刀。兩個預言家我再聽聽,我還是覺得獻祭預言家最好定義身份,守墓人驗了是狼就是狼。”

“過了。”

安無咎說完,輪到了十二號松浦守梨。

他現在的表情已經不如第一輪發言時看起來那樣輕鬆了,甚至在開口前還輕輕地嘆了口氣。

“十二號發言,我確實是真的預言家,也的確是在昨晚驗了二號,二號是個好人,我不能直接就說他一定是女巫,但是他就是我昨晚驗出來的真好人,希望大家不要把二號盤到狼坑,他是一個好人。是不是女巫這個他可以自證,我就不聊他的具體身份了。”

“你們說我待驗物件選得不夠好,確實,因為我是第一個跳預言家的,前面三個發言一個是詐身份,一個是被詐,安無咎我聽著是好人,所以我聽得不多,競選完成之後我可以改。”

“其次就是石像鬼這一點,我在第四個發言的位置是不好點出石像鬼的,這也不是看臉就能抓出來的牌,前三個都不像,在我眼裡石像鬼第一輪一定是不想把自己打成焦點的,否則很危險,狼隊友也不一定認得下他,再加上我希望好人能認我是預言家,所以我說話比較委婉,我希望可以為我上票,這種情況下我不會去打某一個人一定是狼或者石像鬼,我還想要這個神杖的。”

松浦守梨的表情很是真誠,甚至帶著一絲不被認可的無奈與自嘲,“只有南杉為我投票,他在我這裡是個好人,發言也偏好,我不知道這一輪你能不能站我,總之我該說的也都說了。如果你們能相信我,這一輪就出安德魯,他是和我對跳的狼。”

“今晚我不驗一號了,我驗八號吳悠,吳悠是上票給安德魯的且發言很短。如果我還能活著,明晚我會驗四號(周亦珏),因為一號安無咎我覺得是好人,老於是我驗出來的好人,藤堂櫻跳女巫,女巫肯定會在今天晚上開毒,不需要我驗,梅根我聽到安無咎和老於說要推她,我覺得沒必要,她是狼查殺,可以先保留再聽她發言,這一輪必須把神杖毀掉,出安德魯,我明晚去驗周亦珏。”

“別的我沒有太多可說的了,我對話全場好人牌,我是真預言家,希望大家能接受我這一輪發言,毀掉神杖,我過了。”

輪到了楊策。

楊策的臉上露出些許疑惑的表情。

“我感覺十二號聊得不太行,他們投票的不站你還不是因為你競選聊得不行。”

“他不敢去聊女巫,你們聽出來了嗎?”

楊策對眾人說:“剛剛松浦是這麼說的,女巫自己晚上解決,但是這一輪就是因為女巫跳出來了,才變成現在這種強對抗的局勢。你們都不聊女巫,那我來聊聊。兩個女巫出來,一個給查殺牌銀水,一個給另一個預言家銀水。”

“既然這樣就分情況嘛,場上再沒有別的人跳女巫了,那我覺得女巫一定在這兩個人之間,對不對?我們不盤預言家了,來從女巫這個角度算一算,如果老於是真的女巫,那松浦就是銀水預言家,對不對,身份很高,安德魯是不是就一定是那個悍跳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