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勝利肯定要來得更加艱苦,也會受到更大的損失。”
“那個被難民看到的,身穿黑紅色斗篷的人呢?”蘇加德大師問。
“我沒有看到那個人,不管是黑紅色斗篷還是別的斗篷都沒有看到。”唐納肯定的回答說。
“這樣啊,根據你的描述,我能夠得出下面的結論……”蘇加德大師聳了聳肩膀說,“一隊沒有任何標記的騎兵襲擊了你們,而且他們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為了替一個穿著黑紅色斗篷的人制造混亂,趁機抓走國王陛下的那位特使。”
“抓走使者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唐納補充說:“國王陛下的使者本人是一位相當不錯的準高階騎士,而且身上也佩戴著自衛的長劍。”
“無論如何,抓走國王特使和襲擊你們的人,肯定不是為了單純製造一起戰鬥。”蘇加德大師捋著自己的白鬍須說,“唐納大人,請馬上去休息,恢復體力,接下來的事情,恐怕還會需要你的力量。”
唐納向著紅袍老學者鞠了一躬,然後朝城堡的主樓走去,蘇加德大師卻沒有立刻移動腳步,而是仰首向著高塔的尖頂看去。在那裡,紅白相間的獅鷲大旗正在迎風飄揚,上面的獅鷲圖案猶如活了過來一般,威猛無比。
然而蘇加德大師的眼中卻閃過了一絲陰鬱,他思考著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心裡沒來由的浮現出一個人的影子。
那是綠堡領主利德宛爵士那張剛愎自用的面龐!
71、野心還是瘋狂
71、野心還是瘋狂
綠堡領主利德宛爵士公開宣佈,拒絕承認李維?史頓的子爵領軍事首領地位的信件,是在難民營地被襲擊後第三天送到子爵城堡的,書迷們還喜歡看:。那名信使顯然也知道這份信件會帶來什麼後果,剛走進子爵城堡大門的時候,他還做出一副傲慢自大、無所畏懼的樣子,然而隨著一道道大門敞開,一條條走廊經過,他的步伐就逐漸遲疑下來,臉上的傲慢也逐漸僵硬了。
當信使被帶到位於城堡主樓的會議室裡,看到滿屋子都坐著全副武裝的騎士們的時候,這種畏懼就更加強烈起來。他挺起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塌陷下去,臉色變得蒼白,而且額頭還沁出了大顆大顆的汗水。
會議室中氣氛肅殺,暫代軍事首領的唐納坐在會議桌的主位,紅袍老學者蘇加德大師坐在旁邊,另一邊坐著的是高階騎士德拉鞏遜。在這三個人之下,端然就坐著許多騎士,這些人有一些始終沒有離開子爵城堡,比如高雷?喬伊、霍爾、蓋文和里亞特;還有一些是聽到使者受襲擊的訊息之後緊急趕來,比如迪克威和坦伯頓。每一位騎士都穿著全套金屬鎧甲,帶著殺氣的目光看向信使,讓他感到心驚膽顫。
蘇加德大師的表情十分嚴峻,甚至帶出了一絲冰冷的味道,他用銳利的目光打量著信使,當看到在信使衣襟上繡著小小的綠葉標記的時候,這位紅袍老學者的眼睛眯了起來。
“你剛才在外面聲稱,是一位信使,書迷們還喜歡看:。那麼,究竟是為誰送信的呢?”
聽到蘇加德大師的詢問,信使鼓足勇氣回答說:“諸位大人,我奉子爵領守護者和麗莎小姐的指定監護人,綠堡領主利德宛爵士的命令,帶了他的書信前來晉見。”
這一個宣稱在會議室中引發了一陣嘈雜的議論,比較老成的高雷?喬伊和蓋文等人露出憤慨的神色,而里亞特、迪克威這樣急脾氣的騎士已經開始拍著桌子大罵起來。額頭上有一塊血紅傷疤的坦伯頓騎士在所有人中表現得最為激動,他一下子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拔劍在手。
“不要***,諸位!”蘇加德大師大聲壓下了騎士們的騷動,然後他冷冷的逼視著信使,用平靜但嚴厲無比的聲音說:“子爵領守護者?麗莎小姐的指定監護人?利德宛爵士已經忘記了他當初在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