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這些細節與沈瑜詳談,沈瑜是她的誰,她為什麼要說。
“哦,難怪。”不做其他人的生意,單獨做她們這一筆。
沈瑜的所有疑問,都讓柏拉圖有了另外的解釋。沈瑜這樣打聽,是否想借著她的關係,要和衍義聯絡上,柏拉圖的臉開始微不可察的表現出厭惡,膽敢利用她。此時沈瑜快步過了過來,挽住了柏拉圖的手臂,柏拉圖驚愕的看著,心裡在‘額額額’。
“別傻看了,說你呢!快去打扮,然後我們拍美美的婚紗照。”
沈瑜的急促,讓柏拉圖弄不清楚,沈瑜到底是對拍照熱情,還是想見到衍義。
她們坐到了鏡子前,化妝師過來為兩人化妝,髮型師正在商量要弄個什麼髮型為好。其實柏拉圖編得頭髮極為漂亮,有點‘古色古香’,髮型師對著鏡子思索著,猶豫糾結,一手抱著胸,一手在捏自己的下巴,難以拿出一個方案來。衍義走過來,走到髮型師身邊問他,“怎樣?”
“好像就這樣也不錯,那邊的小姐,嗯,臉太冷了,做個長卷發,或許看起來能活潑一些。”春曉站在柏拉圖的背後,看著旁邊的沈瑜,沈瑜看著面前的鏡子,從鏡子裡看見了春曉。衍義就站在春曉的旁邊,他們商議做什麼髮型,但舉止卻十分親暱,衍義雙手環胸,但是肩膀的一側,卻微微的向春曉傾斜,兩人說話時,似乎連嘴角的笑容都往一個弧度上扯。沈瑜偷笑了一番,這兩人是:情侶!難怪柏拉圖要來拍照的時候,衍義也只是打趣一下,並沒有店員小宇表情那麼誇張。
沈瑜做了一次性捲髮,春曉的手指在她的髮間穿來穿去,十分溫暖。他有柔和的笑,一邊做頭髮,一邊和沈瑜閒聊,不管沈瑜回不回答,他似乎都能自圓其說,沈瑜聽他說,不覺厭煩。“你和衍義是什麼關係?”沈瑜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春曉的動作停止了,又掩飾性的繼續。
“沈小姐為什麼這麼問。”
“只是問問。”連八卦的心都沒有。春曉確定她真是這樣,才笑起來,不打算告訴沈瑜。
他略微矯情道:“你猜!”
柏拉圖一直在旁邊,聽著他們說話,她轉過頭對沈瑜做了個口型,然後起身去試衣服了。柏拉圖走後,春曉發現沈瑜有點不痛快,他問道:“她剛說啥了?”
沈瑜拉長了兒話音,學著柏拉圖的口吻。“閉嘴兒。”沈瑜說的時候,有怨氣,把春曉給逗樂了。
“她不想你八卦人。”
“我沒八卦,我就是問問。”
“你們呢,啥關係?”
“老闆和下屬,合夥拍婚紗照。”
春曉不信,他道:“你不想說就算了,這一道兒的,心中都有一道隱秘的籬笆,也許籬笆外的人想進來,籬笆裡的人想出去。”春曉有隱隱的憂傷,不過他很快就高興起來,做髮型是他最喜歡的,做最喜歡的事,往往會忘記煩憂,他耐心的卷著發,把它們用小卷固定起來。
柏拉圖過來,手裡抓著婚紗,她剛似乎忘記了什麼事,這回子過來問沈瑜。“你要做新郎,還是做新娘?”
“新郎。”
“哦。”柏拉圖轉身去換衣服。沈瑜做好頭髮的時候,去另外的換衣間,挑了白色禮服,換上後出來時,柏拉圖已經坐在那等了,一見沈瑜換好了,忙叫衍義,“拍照吧!”她起了身,一手提住裙尾,那雙露出來的運動鞋格外的顯眼,她是寧願破壞整體美也要穿運動鞋的女人。柏拉圖走路向來講究優雅,儀態萬方,如今婚紗加身,更是華麗的一塌糊塗,沈瑜看得微微臉紅,不過臉上粉底厚,不礙事,她儘量冷眼打量。
心裡的小人兒,小裙子飛舞。啊呀,看見她家良人穿裙子了,腿型真好,筆直筆直的,而且白得跟蘿蔔似的,好想一口一口啃到裙子裡去。她甩頭,大白天的也稍微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