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類似於上下主僕關係的存在。”
眯著眼,回想著兩封書信的內容。
貌似有些地方又暗暗的重疊在了一起。
“滅門,小心神殿。”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啊!”
“為何身邊所有的事情好像都與神啟殿有關?”
“神啟殿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還有,為什麼凌天爺爺他們會將平庸的自己,錯認為義父的親生骨肉呢?”
“要說昨天發生的事情,也就只有自己被強制扣上了惡魔之子的帽子。”
“難道義父也是被通緝的惡魔之子?”
“我真的是義父的親生骨肉嗎?”
“不對不對,義父的信裡清清楚楚的寫了吾兒婉依。”
“他總不可能自己把親生孩子的名字寫錯了吧,那可真是太扯了!”
“再說,義父早就告訴我了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啊...........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啊,到底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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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高懸,無數的星辰點亮了漆黑的夜空。
山林之內,蟲子縱情的歌舞,時不時還有兩聲狼嚎助興。
一灰髮少年倚坐在木屋的臺階上。
眉頭微皺,思緒萬千,根本無心欣賞這大自然的演奏。
凌朔望著夜空,星宿難眠。
今晚,心中一下子出現了太多的謎結無法開啟。
疑惑也越積越多。
這兩天發生的離奇事件,估計比漠城八年多的生活趣事還要多。
“哎.....明月高懸.憂憂我心。”
望著漠城的方向,凌朔長嘆一聲。
思量片刻,抿著紅唇,心憂而吟。
“仰頭望月夜難眠,歌舞昇平草盈中,席坐木階遙山望,獨守心惑長哀嘆。”-《月下愁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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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剛矇矇亮。
此時,大自然才剛恢復短暫的寧靜。
山林間的小木屋裡卻傳出了些許動靜。
寅時五刻
木屋右側的房間裡,走出了一個壯實的人影。
看著門外倚坐在木階上的灰髮少年。
厚重的嘴唇輕輕開合。
“怎麼,皇子殿下,這是睡得不習慣嗎?”
“啊........?”
“哈哈哈......,不是,當然不是。”
“覃霄叔,您起得這麼早啊?”
聽到大叔的調侃,凌朔搖了搖腦袋,嬉笑的說道。
聞言,覃霄翻了個白眼,唇開齒合。
“要不然嘞,不起早點,怎麼埋伏獵物啊。”
“這個時間,正是夜行動物最疲倦的時候,興許還能逮住一隻大點的獵物呢!”
聞言,凌朔眼前一亮。
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從懷裡悄摸摸的掏出了祥龍玉。
“覃霄叔叔,能在你這裡多住一些時日嗎?”
“我想和您學習一些捕獵的技巧。”
覃霄一臉疑惑的望著灰髮少年。
看到其手上拿著的那塊玉佩,眯著眼。
輕輕地點了點鬍子拉碴的下巴。
“當然可以了,只不過,殿下可要按天付錢才行。”
面對眼前的財迷大叔,凌朔沒忍住的被逗笑了。
舔了舔嘴唇,回答道:“這個當然沒問題了!那就請覃霄叔多加指點了。”
“那還愣在這裡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