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槍聲不絕於耳,原本以為很容易的逮捕行動,突然間變得困難起來。
好在方嚴派過來的人足夠多,而且軍區也動用了一定的力量,相比之下,對方還是弱勢的。
那方嚴那邊也沒有閒著,他帶著人闖進了魯格的老巢。
魯格現在人在國內,而那些掌管著組織權力核心的老頭子現在也還在海面上,整個老巢其實只不過是一座空殼罷了。
裡頭除了留下來的一些下的人,剩下的精英已經不多了。
方嚴是直奔著關押安在昕的地窖去的。
這個地點,透過這個地點的地址,方嚴這些天已經在心中反覆模擬過無數遍,他閉著眼睛都能找到關押安在昕的地方。
天知道這些天,他有多少次都想要衝進來,將安在昕帶出去!
可是他必須要忍著,必須要等到這一刻才能這麼做。
現在時機終於到了,他終於可以把安在昕給救出去了,足足快半年的時間,安在昕被帶到這裡來足足有半年的時間了!
在這樣非人的折磨之下,方嚴根本不知道,安在昕的內心承受過多少次的絕望。
身後的那些人只覺得長官今天的心情好像有些奇怪,雖然從頭到尾長官什麼話都沒有說過,但是他的面色嚴肅,腳步匆忙,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可是今天的這一切不是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嗎?有什麼可著急的呢?
所有人都不乏匆匆的跟在方嚴的身後,近了,一點點的靠近了。
方嚴什麼話都沒有說,但眼中的情緒卻越來越激動,腳步也突然間慢了下來。
這樣的情緒就好似,近鄉情更怯。
終於到了關押安在昕的那間屋子,方嚴的手握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幾乎忍不住有些顫抖。
身後計程車兵都一頭霧水。
長官,這是怎麼了?
明明剛剛來救人的時候,一副很著急的樣子,就差沒有小跑起來了,但為什麼到了門前的時候,卻又突然連開門的勇氣都沒有了呢?
方嚴閉上眼睛,壓抑著內心巨大的激動,一下子將門推開了。
可是裡面的一切,卻讓他瞬間睜大了眼睛。
原本被關押在房間裡頭的女人不知所蹤,困著安在昕手腕的鐵鏈被丟在一旁。
“怎麼回事,人呢?”
方嚴皺著眉頭問了一聲,但是空蕩蕩的房間裡沒有任何人能夠回答他。
身後的那些士兵們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方嚴慌了神,他已經等了這麼多天了,終於等到了最後的時間,難道這最後的機會居然晚了嗎?
他快速的在房間裡面查詢起來,推開廁所門的時候,忽的看見一個人躺在血泊當中,已經奄奄一息了。
方言飛快的靠近那個人,一把將他扶了起來。
這個人正是他安插進來的,留在安在昕身邊保護著她的。
可是現在安在昕不知所蹤,他的人又快要死了,那情況就很明顯了,安在昕出事了……
“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方嚴的聲音有些顫抖,衝著面前那個被割喉的男人問道。
男人的脖子上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噴湧而出,放下了手就按在他的脖子上,男人張大了嘴巴,像是瀕死的魚,努力的想要發出聲音,但只能大大的喘著氣。
方嚴把耳朵湊近了他的嘴,“告訴我,她去哪裡了?”
“她……被……被……帶……帶走了……”
緬甸時間20分鐘之前。
留在老巢的人突然間接到了魯格的電話,讓他們現在馬上撤離老巢,一般做這種不要命的買賣的人,通常在接到這種電話和資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