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
而他剛剛那個譏笑的意思也是很明顯,大概在他看來,安然的這個問話有些可笑吧,他這種人確實不會加那麼點微薄的利潤放在眼中。
安然並沒有感覺到難堪,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對這個原因抱有什麼希望,“於總是覺得有些可笑是嗎?其實我也覺得不太可能,若是於總真是在意利潤的人,那麼當初,也不會看上嘉盛這個剛剛起步的小公司,那塊地皮,對於當時的港行建設來說,算是一塊不錯的地皮,倘若是賣給任何一個有權有勢的公司,就算是租,也能帶來更多的利潤。”
於同光挑了挑眉頭,對安然這樣的說法既沒有表示贊同,也沒有表示任何的意見,這是輕聲開口,嗓音沉沉,“我是個商人,怎麼可能不看重利益!我當初選嘉盛,是因為我看中嘉盛的未來。”
應該是看中了四哥的才華吧,那個時候嘉盛剛剛成立,四哥是靠著自己單槍匹馬的銅牙利齒,拿下了港行建設那塊地皮的。
那如今為何又不打算跟嘉盛繼續簽約呢?究竟是對嘉盛有所失望,還是對四哥有所失望,抑或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既然當初於總沒有把眼光侷限在當下,那麼現在我也覺得於總不會這麼做,因為續約的這件事情,嘉盛已經跟港行建設交涉過很多次,就我個人而言,出現在於總的視線當中也有好幾天了,我知道我的演技有些拙劣,自然是瞞不過於總的,但我做這些其實並不如其他,我只想要一個理由,一個能讓我們心甘情願,放棄這次續約機會的理由。”
安然的目光誠懇,而坐在旁邊的於同光也轉頭看著他,半晌沒有說話,棕灰色的瞳仁緊緊的盯著安然的眼睛。
大約過了一分多鐘,於同光突然收回了目光,“有些事情,知不知道旅遊其實並沒有什麼要緊的,刨根問題不一定是好事,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理由的話,大可以把你心目中想的最有可能性的那種理由因為我拒絕你們的理由。”
安然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話都不像於總說的。”
“哦?離我也不過見面幾個小時的時間,你就知道什麼話,像是我說的什麼話不像是我說的嗎?”
於同光雖然這麼問,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微微有些麵食的,大概是覺得二人這麼說不過是為了想要得到自己的答案罷了,就像他之前為了得到一個跟自己說話的機會,不擇手段的找人追蹤他的行蹤,又三番兩次拙劣的製造偶遇,這樣的橋段。
這些情緒安然都看得懂,但她並沒有放在心上,“雖然見於總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於總不至於是這種自欺欺人的人,於總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能夠做到今天這個位置上,想必不是靠著用那種莫須有的理由來麻痺自己走過來了,我雖然剛剛參加工作不久,但有些道理我也明白,興許就像於總說的,這個理由知道了,對我自己沒有什麼好處,但我也絕對不可能,因此,就放棄探尋真相。”
於同光垂著眸子,沒有再轉頭去看安然,但是他內心的情緒卻有了些許的變化。
說實話,第一次在公司樓下見到安然的時候,他微微有些吃驚,因為當時保安已經把安然給拿下了,可他仍舊微笑著上前來打招呼。
於同光跟雷子琛的關係還不錯,至少他是欣賞那個年輕人的,所以這幾年他也知道,雷子琛有一個太太,一直被養在一個單獨的海島上,帶著兩個孩子,做著幸福的家庭主婦。
於同光從未見過雷子琛的太太,讓他覺得應該是個貌美的姑娘,就像眼前看到的安然這個樣子,但是,有些猜測也有一些偏差,比如說性格方面。
於同光覺得,雷子琛的太太,應該是個溫柔的女士,優雅知性,當然了,這些包一詞都是一種漂亮的說法,但是如果用一種不太漂亮的說法,那麼就是花瓶一稱了。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