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齊正軒的額頭倒是佈滿了汗水,江琳就在戳他的汗珠玩,很隨意的說道,“如果我說這次周書記和沈秘書都打算站在我們這一邊,你怎麼想?”
“這很正常!”齊正軒一點都不顯得有多麼的驚訝或者欣喜,雖然說晚上的飯局並非是和沈向楠、周書記這一夥兒吃的,但是也是周派的人,齊正軒多少對於政局是有所把握的,如果當初不是在自己在上大學的時候忽然一陣的下海熱,可能此刻與江琳共賞政事請求幫助的人就不是沈向楠了,總之,人和人之間的緣分確實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了?”江琳看著齊正軒問道。
“這個不難看出來,我們也是在做這方面的打算,一旦我們的專案出現問題很可能會造成銀行的融資困難,所以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融資的後患給解決了,我晚上就是陪周書記提拔起來的一干人等一起吃了個飯。”齊正軒一本正經的解釋道,絲毫沒有剛才完全不正經的樣子了。
“你吃過飯了?”江琳問道。
“恩,只是七七八八的吐得差不多了。”齊正軒躺在床上翻看著床頭上的雜誌說道,江琳一個翻身做了起來叫齊正軒有點驚訝的瞥了她一眼說道,“碗什麼的就放在那裡吧。明天收拾房子的阿姨自然會洗的。”
“誰要去給你洗碗啊!”說著她就套著睡意出門去了,從冰箱裡拿出牛奶和一些養胃的藥片又給齊正軒端了進來,“喝點,對胃好。”
明明知道喝酒一事不能避免,江琳自然是不能在這些事情上和齊正軒發什麼大的脾氣的,能做的無非只有在後面默默的關注著保護著,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將這樣的傷害降到最低。
“等到這件事情塵埃落定,咱們就結婚吧?”齊正軒看著江琳問道。
江琳微微的笑了笑。“你不是早就向我求過婚了嗎?我一直在等著你什麼時候付諸實踐呢!”
“好!”齊正軒點點頭,沒有多話。端起牛奶,下床了,“昨晚你通宵,今兒就早點睡吧,我還有些檔案要處理。不用等我了。”
江琳其實很想說我不困。可是她的眼睛基本上就像是被黏在了一起,睜開都覺得費勁兒,只是點了點頭,挨著枕頭就睡得死死的了,齊正軒輕輕的摸了摸江琳的頭髮,“辛苦你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當天晚上,康輝就買了機票,第二天一大早他已經代替趙建偉出席在外地的那個專案上了,同去的自然還有孫芳婷。趙建偉給在美國的張兆明說明了理由,接手了幾家子公司。徹底的把權利集中在了他的手上,確保萬無一失。
而齊正軒,手裡拿著物業,並沒有橫跨去接管別人家的事情。他作為這次指揮的中心,實際上是任務量最重的一個,而賈平在那次競標案之後顯然就失去了利用與被利用的價值,趙文虎也不是傻子,知道賈平和齊正軒以前是怎樣過硬的交情,便打發他去隨便一個什麼部門任職。
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叫賈平去了施工監管部門。
這就意味著賈平和以前的專案施工的接觸面積更加的寬泛了,這樣一個部門趙文虎覺得很妥帖看起來既不像是一個很雞肋的部門,實際上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更加的不會接觸到什麼核心的東西。
只是趙文虎忘記了,賈平是這個世界上最關心趙靈琳死因的男人,因為這個案子毀了他大半生的前途,更加不會知道的是賈平也已經知道了趙文強的案子和施工方的操作有著莫大的關係,把賈平安置在這裡就等同於在這裡放置了一枚定時炸彈,而趙文虎卻渾然不覺。
說起趙文強的案子,齊正軒皺了皺眉,匆匆的把賈平的彙報電話給掛掉了。之前楊薇薇用這個案子的真相和江琳交換認識趙東海的機會,現在為什麼忽然沒有了音信,這些年齊正軒自詡還是比較瞭解楊薇薇的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