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
“又說傻話。”他站起,似是剛才的話說完,人就疲懶了:“起來,我們午睡去。”
“又要睡?”她彆扭的轉臉,低著頭不瞧他:“不睡。”
“我又沒做過份的事。”他拉她的手起來,她惱極了的打他:“就這樣才過份。”
每天都像狼虎一樣在她的身上邊摸邊啃、摸完再啃、啃完再摸,她即使反抗耍賴、甚至生氣哀叫,他還是折騰得沒完沒了。末了還來一句:情難自禁。
可是,這麼難禁的情,但卻總能在最後要破門而入的時候,禁得乾乾淨淨。有好幾次,她都被他撩得扛不住,兩眼一閉,雙腿一伸,打算就這麼自甘墮落,自尋死路算了,他卻能幹淨利落的嘎然而止,害得她一邊望著他穿衣的背影欽佩,一邊直想一刀插死意志不堅的自己。
她心裡發悶,嘴裡就細聲的嘀咕:“搞就搞,不搞就不搞,沒見過總是這麼搞一半的,真是搞得死人。”
“哦?”他耳朵尖,壞笑著托起她的下巴,眼睛從她的臉移到胸脯時,微微細瞧著她的神色,亮得如暗夜星辰,又閃得如荒村燈火——遙遠、迷離又性感。
她沉在這一方眸色裡醒不過來,迷濛間身子抬空,被他橫空抱著,架到肩膊上抬著上樓。樓梯上踢踏的腳步聲急切凌亂,就連話兒也說得像嗆著了似的:“微微,你的意思是,是,讓我搞你搞全套?”
“不是啊,禽獸……”她在他的肩膊上大力的打,如今她的角色應該是還在生著氣,生了4年氣的女朋友,怎麼還會遭遇這麼屈辱的姿勢?
被輕輕扔到大床上,他雙手臂圈著撐在她的頭頂兩側,略高的男人頭頂遮住了大片的光,與她對視的又是這一雙亮到極致的眼睛。
他這一雙眼睛真是好看,嗯,他哪裡都好看!
看上他,是她這輩子最具鑑賞水平的一件事。她很得意,卻委屈的嘟著嘴:“聽說人家還在生氣。”
“聽說這樣以後,女人不管如何生氣都不會再生氣。”
“誰說的?”
“古人說的。”
“沒聽說過。”
“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他的話兒落下,熱燙的唇也溫柔的吻下來,唇邊流轉不息的思念,心間抵死纏綿的愛慾,她是他的,從來都是,永遠都是!
梁大生在樓下著急死了,打電話給陸曉報告:“剛剛老大才把她扛上樓。扛的,你明白嗎?就是那樣,摟著大長腿扛著細腰急急上樓、進房、上……”才報告到一半,陸曉一張放大的俊臉就在眼前。
陸曉本意是來找聶皓天談談正事,順便把聶皓天從郝清沐的身邊搶走一會兒。他原定和趙天天一起,間隔地、經常性的出現在聶宅,分別做一個特大號的電燈泡。
但今天他軍裝都沒脫就回來,居然人家就扛美人上房了。他鼓著腮幫子望著不爭氣的梁大生:“不用報告了,我都看到了。”
“啊,這樣就好。我很難形容出來啊!”要梁大生這個千年男處來形容急色的首長扛美人進房的箇中內涵,真是比讓他扛槍打仗還難。
但既然首長已經把女人扛上去了,他們總不能在人家快活的時候做電燈泡。陸曉只好和梁大生煮好開水泡壺茶。
茶具精美,茶也很香,陸曉微抿了一口:“老大近些年不是沒精力鑽研茶道了嗎?”
大生大口飲盡杯中茶:“對的。我們當兵的喝口茶還像雕花似的,多沒男子氣概?我們都是牛飲。”他指了指茶座:“這是姓郝的來了之後擺弄上的。”
“嗯。”
大生想了想:“從前的238茶也喝得很刁鑽,老實說,除了外貌,某些方面,她真的挺像238。”
陸曉不以為然:“演戲之前不但得熟讀劇本,還得理解所飾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