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清早,公事還找上門來?”
聶皓天淡淡的應:“早餐快好了,你一會兒再下來。”
她努了努嘴,曉得是這男人是要把自己遣開,好忙正經事。她心裡不禁就有些不滿:“怕我洩密啊。”
趙天天一雙眼睛狠狠的盯著她,隱了幾天的怒氣和不屑衝口而出:“郝清沐,你綁架勒索項子翼,又多次闖入能源部重要機構,一直想竊取我們的機密,我不怕你洩密,難道還希望你保密?”
“要保密就不要來家裡說啊,你明白什麼是家嗎?就是自己家的地方,不是辦公室。”她又壞壞的笑著:“趙隊長是長年在外,沒有妻兒滋潤,所以不知道家的溫暖吧?你看你們陸大處長和聶司令就知道了,美人這東西啊,是男人最好的恩物。”
“毒物吧!”
“喲,趙隊長……”
“好了!”聶皓天沉聲,冷洌眼色掃過趙天天的頭頂,舉步走向東側書房。
陸曉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嚴肅又認真:“老大,你這是怎麼一回事?昨天下午,郝清沐冒險出逃,在楓林裡與接頭人順利接頭。交談內容我們也已截獲到,你還不相信,她是奸的?”
“我第一次見她,她把項子翼五花大綁掛在牆。她當然不是什麼善類。她透過項子翼要取得某些機密來謀取利益,當然就會見接頭人。她一直被我們監視著,不敢用通訊器材,便只好在林中相見,一切都非常合情合理。”
他一句“合情合理”把陸曉雷到了。他一個大司令躺在這個“不是善類”的女人身邊,這難道真的非常合情合理?
難道其實是他和趙天天不夠通情達理,所以理解不了這件“合情合理”的相處?
“那你還對她那麼好?我們應該馬上把她捉起來審問。”趙天天無奈建議:“放獵島上關一週,種種逼供手段用上,瞧她那奸滑的樣子,不出一天,她立馬全都招了。”
“我為什麼要把微微關獵島,還酷刑對她逼供?”聶皓天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又沒傻。”
“老大,她不是林微啊。”
“她是。”
“老大,她不是!”陸曉和趙天天異口同聲,齊齊撐著桌沿很受驚:“你不會真的相信她就是林微吧?我以為,你一直是故意騙她,和她玩真假林微的遊戲的。我們以為你心裡比我們還亮堂。”
“我心裡很亮堂。”聶皓天站起來:“現在我要吃早餐。餓的就跟過來,不餓的就滾。”
“老大,我們談談正經事。”
“陸曉,今天我休息。”
休息很了不起嗎?休息就一定要和美人對望,你一口我一口嗎?
陸曉和趙天天有點懵了。原先他們還認為,以老大的聰明才智,一定不會輕易被這女人蠱惑,這世上能騙得過聶皓天的人著實不多。
但他們也許忽略了這女人的一張臉。聶皓天憶微成狂,遇著這張與林微十分相似的臉,要想不執迷,還真是對他太殘忍了。
可是,如果有一天,聶皓天泥足深陷,才發現此女子實為假冒的,那對聶皓天的傷害會有多大?
陸曉實在無法想像當時慘狀,吃過飯便來等彩雲。
紀彩雲自從上次與他在湖邊極盡享樂之後,這幾天見著他就只有一個字:躲。
他初時見她羞得不敢見人,又急得到處找地躲的樣兒,覺得非常的可人。但幾天過去了,她還是侷促不安,而且不給他好臉色看,這就讓他很無躁。
今天遠遠看見他,彩雲又木著一張臉,往前急奔直撲計程車。陸曉手急眼快,捉緊已開啟的計程車的門,對著計程車叔叔嚷了句:“她不坐。”
然後乾脆利落的關上車門,拖著她就往後巷子裡拖。她著急的向後拽,紅著臉兒跺腳:“陸曉,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