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你明知道我餓什麼?”
“你也明知道,你只能餓。”她嗔他,人卻不捨得離開他的懷抱。
親吻落在她臃腫的腰間。明明是沒了腰身的大肚皮,在他眼裡看著卻如此的誘人,如果就這樣放開她?
不……他腦子裡突然的狂躁。
“喂,小心孩子……”這男人,突然就瘋了。
驟雨歇,他依舊不放開她,把她抱到懷裡摟著,漸褪去欲光的眼睛望著窗外的向日葵:“彩雲,微微和聶皓天……”
“嗯。”她那軟軟的嗓子讓人迷醉:“她們又在一起了,你說過的。”
“是的,我說過了。他們的孩子4歲了。”
“啊?”她驚異的轉過身子來看他,他卻很鬱悶似的:“就連生孩子,老大居然都比我快一步。丫的,將來我的兒子還是得叫他的兒子做大哥,真是的。”
“你怎麼氣這個?”彩雲失笑:“那我們可以生個女孩子啊,那樣,她就不用叫他大哥,叫歐巴。”
想不到陸曉更氣了:“你的意思是,他們會在一起?”
“不錯啊。我們的女兒,他們的兒子,天作之合。”
“才不要。”他居然怒了,臉兒憋得紅通通的:“那就是說,讓他兒子壓我的女兒一輩子?太欺負人了!”
“你,你……”
陸曉,你真是夠了。她無語,他卻是認真的,氣呼呼的扔下一句話:“必須生男孩。”
“……”
午夜,微微細雨,陸曉卻又要外出。彩雲明白,像他這種兵種,說得好聽是收集情報,說得不好聽就是偷雞摸狗、探人私隱。
潛伏工作,基本都是大晚上進行。她起來,幫他穿好防水的外套:“小心點。”
“嗯,繼續睡。”他捏一下她的臉,便開車出了院門。
車子前行至半山區,張部長的車停在對面等著,小雨在車前玻璃上打出薄薄雨幕。張副官打著傘走近,撐著車窗:“張部長讓我來問你:昨兒和你商量的大計,你考慮過結果如何?”
“告訴他:沒門。”陸曉把車窗關上,開了車子的遠光燈,把前方黑暗雨幕照出一片清輝。
車子重新才前行10數米,前方張部長的車子卻橫亙在前,張部長在傘下向他走近。陸曉倨傲的不肯下車,車門被張副官狠拍了幾下,張部長冷冷的哼:“陸曉,你是想幫你老子收屍,還是幫你兒子收屍?”
“我陸曉的人,還沒那麼容易動。”陸曉冷淡地:“要我娶你那醜八怪做老婆?哈哈,你想了10年,怎麼還這麼幼稚?”
“你父親的貪汙資料你都看過,難道你認為不足以讓他入罪嗎?”
“他既已犯法,自有國法懲治。”他拍了拍車前座上厚厚的一疊材料,側過臉鄙視的望著張部長,:“我現在,就是到紀委檢舉他的。”
“大義滅親?哈哈哈,佩服。”張部長在風雨下奸笑:“要是陸廳長對你也這麼狠,就不會有今天了。你有沒有想過,你父親為官多年,向以清廉著稱,不賭不喝不好女色,為什麼卻腐化得這麼徹底?”
“……”
“你18歲那年,聶皓天從軍的第一年,你遞的當兵表格還沒有獲批。那年,在東山嶺,你做過什麼了?”
“你?”陸曉冷靜的臉容驟變,平穩握緊的方向盤也在微微顫抖。
18歲那年的東山嶺。聶皓天當兵第一年,便已鋒芒初露,但古往今來皆如此,槍打出頭鳥,何況聶皓天只是一個才入伍一年的新兵蛋蛋。因此,他受頂頭上司的排擠,故意安排了東山嶺的任務。
陸曉少年心性,正打算步他後塵,進入軍營,便扯了個理由,陪著聶皓天前去。
卻不知,那一役,如此兇險。頂頭上司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