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聶臻在張京麗那裡囚禁時,曾得到一枝錄音筆,就是這支,你聽聽……”
錄音筆裡,和項飛玲談判的聶皓天,那聲音如此冷酷陰狠:“我聶皓天此生,明白什麼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是國家太平,二是微微安康。人不能太貪心。聶臻,他如果好好的活著,自是我的最愛寶貝,如若他命不好,我也認了。”
還有:“必要的時候,我也會放棄。所以,別想著用聶臻來要挾我。你讓他好好的回來,我和你們項家還可以共享天下太平,如若不能,我把你們全毀了幫他報仇便是。”
再還有:“我可以,和微微再生一個!只要微微在,兒子還會沒有嗎?”
……這,這,這……
聶臻早熟,從字面含義,當然以為自己的父親是真的放棄他了。但這其實只是聶皓天與項飛玲打的心理戰,要讓她們以為聶臻對己微不足道,才可讓敵人對此露出破綻,卻不想,這錄音筆會碾轉落到聶臻的手裡。
陸曉看著老大黯然神傷的樣子,滿心歡喜的揶揄他:“這樣吧,把你兒子送給我養吧?他更喜歡我,哈哈哈……”
原諒陸大處長的惡趣味吧,現在太平盛世,他們軍功顯赫,再無外敵內敵肆虐,這對於在兇險軍途中爭鬥了10多年的男人來說,是安樂到寂寞的時光啊。
老大,你一生都風光無限,現在看你被親兒子虐,那還是挺爽的高點。
聶皓天冷冷的睥著笑得噁心的某處長:“哼,1周之內,絕對把我兒子拿下。”
“切,你以為你兒子是林微啊,讓你綁回軍營裡慢慢追。”
“切,那是我的兒子,我不用追,他也是我的。”
對噢,好像是這樣!不過,1個星期就能把聶臻在危難中死掉的心,重新煥發生機?
好……難啊。
夜深人靜,更深露重,被兒子霸佔了婚床的聶大首長,躡手躡腳的從涼臺裡爬進去,輕輕的拉開窗簾子,瞧著自己的老婆兒子貼在一起睡得香甜,這才摸索著爬了進去。
要說這新婚,最喜悅的是什麼?當然是老婆兒子賣一送一。
要說這新婚,最痛苦的是什麼?當然就是兒子霸了老子的床。
聶臻還小,又有被囚禁綁架的艱難歲月,從前與林微也是相依為命,因此他粘乎著媽咪也可以理解。但是,但是……整天像個獵狗一樣守著他的媽咪,嚴防黃鼠狼爹哋來偷“雞”的行為,實在讓聶首長頭大如牛。
微微是個兒子奴,而他是個妻奴,所以,現在聶大首長是最奴的那個奴。
聶首長髮誓要在婚後,惡補狠補回多年缺失的時光,絕對要把那5年間少做的愛,少談的情,一點一點的做回來。
即使,多了個兒子做電燈泡,也不能阻止他補償的激情。
夜色灑在床頭,男人的臉湊近床沿的女人,臉貼上去輕摩著她的臉,她被那摩擦的觸感惹得側過頭,卻被他捂著嘴巴輕輕的橫抱起來。
她的身體離開溫暖的大床,懸空著的腿兒上蹺,本能的就要反抗,耳垂處男人熟悉的吻,一下一下的極輕且慢,卻迅速的點燃她的熱情。
她“嗯”了一聲,任得他的唇在自己的臉皮上肆虐,雖然平常為求兒子開心,她也變著法子惡作劇的與他作對,故意不讓他輕易吃上,看著他被晴欲折磨卻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裡有一絲小人得志的痛快。
但是,在這月色輕盈的時刻,男人半光著的身子密貼著她的背,他身後的長風衣被風吹起,和著被拉緊的窗簾在他們的身後隔開一道屏障,透過她被頂著貼緊的冰涼欄杆,大院子裡夏蟬鳴得醉人。
這一刻,她的身體只剩下一個本能:皓天,快點,進來,我要……
聶臻早晨醒來,摸了摸左邊,媽咪還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