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臻很有骨氣的抬頭挺胸:“才沒有。”
“這樣才對嘛。像你爹哋這種自大狂,就應該讓他受點教訓。要原諒,怎麼也得1個星期之後,明白嗎?”
“陸曉叔叔?”
“威武不能移,堅貞不能屈。這是男子漢的氣度。”
“陸曉叔叔,這話好像不是這樣說的。”
“管他呢?記住,一個星期之後才能原諒。ok?”
“ok。”
聶皓天看著陸曉扯著自己的兒子去密聊,明知這貨肯定沒好事,但是他也不怕,一週的時間,實在足夠他奪取兒子的“芳心”了。
這麼漫長艱難的日子,他們一家三口都挺過來了,還怕這一週的孩子氣?
當務之急,還是朱武這個呆頭的婚事啊。
朱武的呆,源於愚孝,他們總不能讓老人家含恨,那麼,就只能智取了。
本來,朱武與那個鄉下姑娘沒有感情,對彭品娟其實也是一顆真心,日子過著過著,愛情未必就不能水到渠成。
陸曉認為:讓彭品娟和海歸青梅竹馬兄培養一下感情,朱武肯定就醋海翻波,說不定男兒熱血一灑,便把竹馬兄給蹬了,把小娟娟搶回家。
聶皓天也認為:此計可行。
但林微的紀彩雲竟然齊齊否決方案:朱武那呆子,小刺激哪行?要用大刺激。
速戰速決,下猛藥,一劑好轉,三劑根治。
……兩男人都認為這兩隻的思維有點不可思議。但當她們實施方案時,把兩個自認為雷厲風行、風流一生的大男人給佩服得五體投地。
愛情這東西,還是要交給女人啊。
夜色如畫月如鉤,彎彎的新月墜在枝頭。朱武望著凌亂不堪的床單,再看著身邊赤果果的躺在懷裡的小美人,又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
他闖禍了,他昨晚,竟然、居然失控的佔有了彭品娟,更確切的說:是他強爆了她。
活不下去了,他居然對小娟娟作出這麼禽獸的事情來?
昨晚發生了什麼,雖然混亂,但記憶卻很清晰。
娟娟和竹馬兄幽會,他鬼使神差的偷偷跟了半晚。他那時跟著她,天地良心,他絕對沒有壞心。
他只是想:悄悄跟著,如果那個男人不夠好,對她很壞,他就能出手幫她,救她出苦海。
但是見鬼了,那男人配著小娟娟,那天生一對,婚然天成的感覺滿滿,而他對小娟娟一直都溫柔溫和,小娟娟看著也還開心。
他應該很開心的。自己遲早都要另娶她人,娟娟那麼好,自然應該配一個更好的男子。
可是,他不開心。娟娟笑得越開心,他就越不開心。原來,只要你過得比我好,是騙人騙己的笑話。
他不開心嘛,男人不開心便得喝酒嘛,喝多了就會醉嘛,他雖然酒量一直好,但是他心情不好啊,心情不好就醉得更快。
然後……他尾隨著到酒店,把正開啟房間門,要親小娟娟的竹馬兄給踹了一腳,把小娟娟扔回房間,最後便逼著她和自己滾了床單。
酒色財氣果然是一家,他喝多了,便變禽獸了。
可是,清醒後瞧著眼前臉頰紅暈陣陣,被摧殘後更加羞澀嬌憐的小娟娟,他想起了陸曉的話:“生而在世,不能和心愛的女人做心愛的事。那這輩子男人就白活了。”
嗯,他現在,再也不白活了。他擁有了她,完完整整的擁有著。
彭品娟在微疼中醒來,朱武的臉在眼前影得很大,他眼裡的疼愛和寵溺,從沒一刻像今夜這般的無所顧忌,肆無忌憚。
他密密的親著她的臉,她的唇:“乖,再睡多一會兒。”
她抬頭望著頭頂淺紫色的天花板,昨夜的記憶紛至沓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