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裝哭裝可憐:“首長,我知道你這個人最助人為樂、善良大方了,你就幫幫我,嗯?”
“我最不喜歡助人為樂。”
她拍了兩下他的胳膊,搜刮肚腸的拍馬屁:“哪能呢?助人為樂是做首長的根本嘛。”
“殺人不眨眼才是做首長的根本。”
“……”林微已內傷,開始腦補自己縛住他的頸,兩手用力一“咔嚓”的情節,但是還是得忍著啊,誰讓她現在有求於他呢?
“首長,你當時也看到了,他已經住進南國酒店了。可是,我在南國酒店守了一天一夜,眼睛都沒眨過,也沒見到他的人影。首長……”
她只不過要他利用職權,幫她查一查金天方的下落而已,他卻像萬年廁所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怎麼都不答應。
回來時,她調了酒店的監控來看,從車子裡出來進入南國酒店的青年的的確確就是金天方。
但酒店不肯洩露住客的秘密,她守在南國酒店門前,也沒見到金天方的影子。最後她還是假借特種兵的名頭,才查到住客資料,那一夥可疑人物,竟在她剛剛見到的那個晚上倉卒離開了。
這令她不解又擔心。
不解的是:天方既然回國了,為什麼不聯絡她?難道真的……
擔心的是:天方像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不然不會請那麼多的保鏢。
“他的吻技好不好?”首長突然的問。
“我哪裡會知道?”陷在思索中的她本能的回答:“他又沒親過我!”
一直都冷冷的別過臉的聶皓天,硬硬的頸脖子像是鬆了許多,轉臉正對著她,眼神裡有一閃即逝的星芒:“我聽小道訊息,金天方那方面的口碑不錯。”
“哪方面?”他的眉毛挑了挑,抿了抿唇,故作的輕佻提醒了她。
她一巴掌拍向他的頭:“禽獸色狼臭流氓。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小道訊息?他很純情的好嘛!他對著我的時候都不知道多正經,哪像你,哼!”
她狠狠的瞪他一眼,舉起拳頭警告他不準辱沒“純情”的天方兄。剛剛還冰冷的聶首長,嘴角不期意的含了一絲笑,隨口道:“你讓我幫你查他的下落……”
她眼睛眨得像星星一般望著他。
“不是不可以……”
她眼睛閃得像月亮般望著他。
“但是……”
她眼睛張得像太陽般望著他。
“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只一個要求?”林微眼睛裝滿風火雷電的望著他:“行,行,行,上刀山下油鍋,萬死不辭。”
“哼,他就值得?”首長的臉又冷了:“明天起,給我好好訓練。扣一分推遲一天。”
“噢……”
只要他答應幫忙,要她去扛磚都行,何況只是訓練?
林微當兵的心靈很軟弱,但體格卻一直很強壯。那麼多年的功夫沒有白練,不管是體力恢復還是身體柔韌性,她其實都勝人一籌。
唯一不足的是力量,但她咬著牙挺,居然一個一個的訓練專案就這樣挺下來,就連劉春華都不敢相信這是那個,第一天訓練就裝暈倒的女孩子。
她既然要以訓練交換天方,不但要把訓練扛下來,還得扛得成績突出、戰績剽悍,才能顯示她的誠意。
有了這一精神支援,林微對訓練的好感度空前提高。不但不感覺訓練有多艱苦,還發覺其實有很多地方非常合她的心意。
比如,各種操作技能課,真是讓她有一種“終生夢想,瞬間成長”的感覺。
開車、開槍、開炮,春花還說,有一天還得學開直升機。
她拿著電話向彩雲吹噓:“改天我開直升機送你出嫁。”
“你丫,要直升機不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