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興奮得跳起來歡呼道。
哆嘰……大叔?北淵眼角動了動。
聽紀煙煙叫得肉麻,心想這丫頭真是天生的樂天派,什麼都敢叫得出口,對著一隻狼也能稱出“大叔”。“我說大姐,千萬不要叫我大叔!”哆嘰頗有些委屈地道。
大姐?
北淵立即聽到紀煙煙一聲尖厲的驚叫。
“你……你這個大鬍子溟狼!你剛才不是說你在這裡待了四十八年了嗎?再加上你原有年齡……你這個糟老頭子,居然叫我大姐!”紀煙煙用手顫抖地指著湖中的溟狼。
哆嘰眨了眨明亮的狼眼,神情更加委屈,解釋道:“雖然我已經六十歲,可是我們溟狼可以活幾百年,在溟狼裡面,我還沒成年呢!你叫我大叔,我當然不敢當了。”“……”紀煙煙瞪眼看著溟狼,仔細打量,哆嘰銀色的狼毛閃著新鮮的光澤,分明是一隻小溟狼,“算了算了,就稱你為……小溟狼哆嘰,你叫我……紀煙煙姐姐。”“為什麼哆嘰前面要加個‘小溟狼’……唔,好吧!煙煙姐姐。”
關於稱呼的問題,兩人扯了半天,總算是平息下來,下一步自然是討論怎麼替哆嘰解開鎖鏈的問題。可是紀煙煙一回頭,卻發現北淵剛剛還在地上打坐,現在已經倒地睡著。
他一臉疲憊之色,顯然剛才一戰又是元氣大傷。“大惡人……唉,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紀煙菸嘴巴張了張,本到嘴邊的話便沒有說出口。
揉了揉自己剛才被燙到的腳,紀煙煙慢慢走到湖邊,試了一下水溫,見水溫較剛才有所下降,但仍是很熱。
她咬了咬牙,便慢慢潛入水中。
剛入水便熱得不行,紀煙煙嘶哈嘶哈地喘著氣,執著的向小溟狼哆嘰游去,可是越向前遊,這種熱意不但沒消減,反而隨著越靠近哆嘰而越來越熱。
要知道,溟狼是從岩漿裡直接衝出來的,在它周圍的水溫自然最高。
紀煙煙有如在炙熱的大鍋中被烹煮,被燙得眼淚稀里噗嚕直流。
哆嘰早已經習慣這種岩漿水溫,並不知道紀煙煙流淚是因為燙的,非常疑惑地問道:“煙煙姐姐,你幹嘛哭啊!”“我……”紀煙煙被燙得話幾乎要說不出來,“我是同情你呀!該死的小溟狼!快說怎麼解開鎖鏈啊!”
哆嘰眨眨眼道:“煙煙姐姐,我忘了說啦!鎖住我的這鎖鏈名叫‘索天鏈’,一般的利器是切不斷的,只有拔出湖底下的溟狼劍才能解開的。”“鳴啊——你、幹、嘛、不、早、說——”
紀煙煙悲慘地大吼一聲,她本來水性不好,這樣氣極之下,身體更沒有了力氣,“撲通”立即向水下沉去。沒救成小溟狼不說,竟然做了燙死鬼。“救……救命啊……”
紀煙煙兩手拼命掙扎,很快手掌便被一隻冰冰涼涼的大手握住,身體被提上了水面。“啪”地一聲,紀煙煙被狼狽地扔到岸上。“我說你這個蠢女人,可不可以行為正常一點,不做傻事?”
北淵站在岸邊,用無可救藥的眼神看向紀煙煙。
紀煙煙吐出幾大口熱熱的湖水,總算是保住了命,嘴裡還爭辯道:“誰、誰蠢啊……只有你……你聰明嗎?我不過、不過是……想試試能不能……解開哆嘰的鎖鏈!”
北淵氣惱地搖頭道:“紀姑娘,你去自殺我不攔你。勞煩你下次不要在我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好不好?”
好人沒好報,我不過是看你太累了不想喊你罷了!紀煙煙心裡鬱悶至極,可無論怎麼樣,這一次又欠了大惡人的人情。
北淵輕點水面,飛身上前檢視捆綁著哆嘰的四條鎖鏈,鏈子由一環一環鐵環樣的東西相扣而成,他試著用玄氣去斬,結果鎖鏈竟然紋絲不動,北淵詫異地問道:“是由什麼製成的鎖鏈?怎樣才能開啟?”
哆嘰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