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不錯，是很可笑。我原以為，你對我的愛是那麼的深，沒想到，卻是那樣的不堪一擊，你用自己的蠻橫與專制，否決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尊嚴。”南宮慕雪不甘心地衝他大喝了一句。

“跟你這種視錢為生命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去談什麼尊嚴。我不能忍受我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消失好幾天，回來以後還厚顏無恥地要求貞節牌坊。”聶仲天滿臉的蔑視。

“不，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被綁架，然後我們又出了車禍，是蔣先生救了我，我在醫院昏迷了幾天……”

“夠了，你這個可恥的女人，沒必要再在我面前編那些毫無營養的謊話？那樣只會讓我更瞧不起你而已。”聶仲天狂怒地推開她。

“對不起，對不起。”南宮慕雪衝上去摟住了他，她知道他是在乎她的，不然他怎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她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失蹤的確是讓他急壞了。

“不要碰我。”聶仲天衝她喝了一句。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令你擔心，但是，請你相信，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如果在你心目中，我只是情婦，那也只能是你的專屬情婦而已，我沒有傲骨，我什麼都沒有，但是，我不想再失去你，我不能再等上十年。”南宮慕雪痛哭著，緊緊抱著他，不肯放手。

第十九章　離籠的金絲雀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令你擔心，但是，請你相信，我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如果在你心目中，我只是情婦，那也只能是你的專屬情婦而已，我沒有傲骨，我什麼都沒有，但是，我不想再失去你，我不能再等上十年。”南宮慕雪痛哭著，緊緊抱著他，不肯放手。

聶仲天怔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如此賤踏自己的尊嚴來懇求他讓她留下。聽著她的哭聲，他的心一點點地融化了，他要如何說服自己去痛恨她，如果一切都只是交易，他多麼想與她交易一輩子。他輕輕閉上眼睛，一顆心不停地掙扎著，他應該去相信她嗎？

“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我回來以後，不希望再看到你。”聶仲天狠狠地推開她，然後無情地走了出去。

南宮慕雪被他的粗勁推往牆邊，碰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痛苦地大叫了一聲。頭上一陣被撕裂的疼痛襲來，南宮慕雪深呼著氣，平靜地靠著牆邊坐著喘息著。

南宮慕雪緊緊皺著眉頭，輕輕脫下帽子，伸手摸了一下傷口，果然是流血了，鮮血還順著她白玉的脖子一直流下來，她努力地站起來，想伸手去抽紙巾擦乾淨，但眼前的東西慢慢地變得模糊了，根本就看不清楚，她閉上眼，倒了下去；頭上的鮮血在地毯上漫延開來；形成一朵鮮紅的花朵。

不知過了多久，她慢慢地醒過來，天好像黑了，她走進廁所，把脖子上的血跡擦乾淨，換了一件衣服，坐在梳妝檯著呆了很久，輕輕撫了撫桌子精心雕制的星星圖案，一個個可愛的星星雕在大床邊沿與所有的天花上。她想她是注意到了，這一切都是為她佈置的，可是已經太晚了。

上帝說，在深愛他人的時候，首先要學會愛自己，那樣，我們才有能力去承受世俗所帶來的一切疾苦與傷害。南宮慕雪的腦子裡不停地浮現著這句話，她痛苦地笑了一下，然後慢慢走出房間……。

“小姐，你要去哪裡？”南宮慕雪步出大門的時候，四姐追了出去，喊了一聲，她看到小姐的面色很難看，一個眼眸浮動著淒冷的光。

“四姐，我要走了。”南宮慕雪滿眼淚光地看著她。

“什麼？小姐，你不要走，少爺只是一時衝動……”

“四姐，少爺交給你照顧了。”南宮慕雪平靜地說了一句，繼續往外走。

“小姐，請等一下，我幫你收拾點行李吧。”四姐又叫住了她。

“不需要，需要帶的我已經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