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白搖搖頭,說:“熙瑞,不要那麼見外,你知道,瑾瑜的事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寧熙瑞見他這樣說,嘆了口氣說:“浩白,你這樣,哎,瑾瑜真的配不上你,你還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浩白打斷了:“熙瑞,不要說了,配不配得上那都是別人的想法,我只要知道我想要什麼就夠了,只要瑾瑜了了這邊的事,以後的事誰能說得準呢?”
寧熙瑞哭笑了一下:“你說說你這性子,要是你肯放幾分心思再仕途上,今年的狀元就是你了,令尊怕也不用這麼操心了。”
林浩白毫不在意的把玩著手裡的玉佩,眼都沒抬的說:“那狀元也是好做的?站的越高就越冷,皇家的事不是那麼好惹的,我爹看了一輩子還不自知。”
“好了,不說了,你的調令快下來了,這次你考得不錯,一甲三十二,也算是年少有為了,家裡要給你張羅親事了吧。”
寧熙瑞點點頭說:“是啊,也不知道會是哪家的女子,哎,我想到地方上為官,也好把瑾瑜帶走,放在身邊照顧,老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我心裡總是放不下。”
林浩白的眼閃了閃,依舊漫不經心的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到地方上能做些實務,比在京裡進翰林要好,聽著是好聽,可是升遷太慢了。”
兩人又說了些未來安排之類的話,然後就各自散了,朝廷上還一直吵,這樣的情況下連趙光禮也沒機會去找瑾瑜,那個被人議論的人卻安安穩穩的躺在靠椅上,在屋簷下乘涼,好不愜意。
如今已是九月了,天氣還有些求老虎的味道,莊家地裡的糧食也要收起來了,怕過了這幾日的好天氣被雨水澆壞了,那一年的幸苦都算是白費了,所以周老頭每天來瑾瑜這應個卯就下地去了,空氣中傳來稻穀的味道,像是一劑安定劑,安定了瑾瑜那顆不安的心。
紅腫的臉在養了七八日後總算是好多了,雖然還有點紅卻不痛了,瑾瑜也沒出去亂走,莊子的事交給了周老頭和劉管事,她每日就做些雜事瑣事,也很充實。
莊子裡曾經有傳聞說瑾瑜與大家公子有染,結果被人家嫌棄,始亂終棄,這謠言還穿的沸沸揚揚的,瑾瑜叫了所有的僕婦在院子裡,喝著茶慢慢審,結果矛頭指向的是紅梅,笨丫的姐姐,氣得瑾瑜打了她二十板子後,把她許給了王大毛,反正一家子都不是好人,仍那個往二狗去鬧吧。
那王二狗雖說是小小年紀,卻真的把那王大毛管死了,王大毛一身的火氣沒處發,紅梅嫁給他之後每天一小頓,三天一大頓的打,紅梅起先還忍著,後來見沒活路了就跟著一起鬧。
王二狗沒法子了,來求瑾瑜,瑾瑜趁機問他是不是覺得她這個主子太無情,哪知道王二狗說:“小姐處置得很對,還對我家寬宏大量,人做錯了事就得挨罰,要不下次犯的錯會更大。”
這話讓瑾瑜對王二狗的戒心少了幾分,於是也就敲打了一回王大毛和紅梅,這兩人才算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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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一 外敵來犯
正當瑾瑜忙活在莊子裡雞毛蒜皮的小事裡的時候,朝廷發生了一件大事,金秋九月,正是豐收的日子,西北的胡人來犯,一連搶燒了好幾個小鎮,擄走了許多女子和糧食,他們不打長久戰,搶到了東西就跑。
西北的守將連連送來戰報,問皇帝該怎麼辦,頭疼的皇帝先拿睿親王和那御史開刀,說:“你們一個個抓到點小事都不肯罷休,鬧到朝廷上來,怎麼,胡人屢犯我大魏朝邊境,你們怎麼不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