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終縱容著我照顧你的父親,這一步步的退讓,你也真的看不見嗎?若不是他看出你的野心,看懂了你想害死他唯一的兒子的瘋狂,他怎麼會因為我的執迷不悟而氣到一時失手?
無論你現在是否已經真的不想再害我,是不是真的變態的愛上了我,我還是要提醒你,那個我,已經死了,你面對的,是完全的一個陌生人!對你,沒有任何親情和歉疚,如果,你再敢靠近我一步,敢試圖傷害我的女人,我會親手殺了你,象捏死一隻螞蟻一樣不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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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母異父的兄弟(五)
轉身,走到了小婉面前,摘下了她的耳機,合上了電腦:
“別做作了,憋死了吧,想有什麼表情就坐吧,誰都知道你都聽見了,別一副死忍地要憋氣致死的狀態,實在夠難看!”
是你叫我”
“我本來不想當著你的面和他了清一切,但是,我不想你離開我的視線,不想你有一點點危險的可能,所以,便宜你又聽見一段精彩故事了。(眼快看書 。yankuai。)”
“喂,什麼不離開視線,很肉麻的,拜託,李老六,我剛才已經很受虐了!你就行行好,正常點講話吧!”
收起了電腦,重新將小婉抱上輪椅,一邊推著小婉離開花園,一邊很是不屑:
“受虐?習慣就好,我們現在去機場,我帶你去瑞士好好調理你的腳,記得,從現在起,不許提起任何改造計劃,不許提起任何和雪,和狼有關的同音同義詞,不許多看一眼其他男人,不許不好好配合治療方案,不許想偷偷溜走,不許離開我的視線內!”
”
“作為補償,我會告訴你,我醒過來的三年之中發生過什麼,還能告訴你那個有趣的數字,我的賬戶今天損失的那個天文數字!再有就是,等你的腳完全都治癒後,等我們回到國內,我可以縱容你一次你的改造計劃,無條件幫你去接近那個人,再成全一次,你的永垂不朽!”
咦-
貌似---
話說----
那什麼---
忍不住嘟起了嘴,左右不停的撇嘴,但就是腦子不清楚,這個交易,怎麼都覺得有貓膩,不過,似乎又還OK,充滿誘惑,暈,很暈!
在小婉的沉默中,簫煥的嘴角揚起了固定了千年的那份邪魅,終於割掉了羅貝西這個毒瘤的粘膩,也沒有了雪兒的威脅,他的心底豁然輕鬆。(眼快看書 。yankuai。)
‘丫頭,無論你心底怎麼面對我的感情,未來的這些日子,便會是我今生的永垂不朽!’
從羅貝西的身邊經過,沒有人多看一眼這個已經神魂俱裂的男人,
望著走過身邊的簫煥那眼神裡,表情裡,渾身細胞裡寫滿的愛意,羅貝西知道,他真的已經不再是他。
他,雖然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甚至有點牴觸BL的感情,但是,他是不會這麼對自己的,絕不會!
癱軟在地面上,羅貝西渾身再沒有力氣,絲毫沒有注意,遠處,有一身白色的飄逸纖細身影正在緩緩地靠近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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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永垂不朽(一)
“又去瑞士了?這個簫煥搞什麼?”
蘇家的郊外別墅,蘇金榮聽見了特別護士的彙報,聽著那些無奈又怯怯的口氣,蘇金榮的眉心皺的足夠可以加兩根橫線開始五目棋。(眼快看書 。yankuai。)
望著老公的糾結,蘇夫人倒是一臉平靜,帶著女人固有的第六感,她很早就發現簫煥對自己這個女兒的動心。
雖然這個男人有著不怎麼光明的過去,失憶前後判若兩人的性取向也足夠跌破地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