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樣。
我也毫不示弱地盯著她。
又過了很久,我想文文輕易不會醒過來以後,我才從文文身邊站起來。
走到女祭司跟前。
女祭司從位置上站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作為祭司,她並沒有找任何人作為配偶,她至今仍舊單身。
她撫摸著我的下巴。
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我和文文的親暱刺激到了。
“我也還是處呢。”女祭司誘惑地說。
我手在她纖細的身體上游走了一遍,然後冷漠地說:“現在不行。”
“你的計劃,我並不是特別明白,不過我想,我只要照著你說的做就可以了。”
“你想得沒錯。”我在她脖子上親了一口,然後放開她。
我問她有什麼辦法可以聯絡到其他堡壘裡面的祭司?
這裡沒有手機電腦這樣的通訊裝置。
最可恨的是,連對講機都沒有。
天坑底下的世界就是一個原始社會。
我說,這個戰略也需要其他堡壘的配合,團結起來,效果會更好,只要透過了那個臨界點,勝利的天平就會瞬間朝我們傾斜過來。
“只有騎馬過去,親自對他們說。”女祭司告訴我。
這是唯一的辦法。
她在我面前扭了扭身子,吊著我脖子說:“我過去告訴他們嗎?”
“你不行,萬一情況不一樣,你跟他們解釋不清楚。”我毫無顧忌地說出女祭司的弱點。
她癟癟嘴,有些不高興。
女祭司也是普通人。
甚至比普通人更加風情萬種。
至少這個晚上是這樣的。
堡壘最高的天窗,能夠看見其他堡壘的盯上也照著微弱的燭光。
這是祭司門聯絡的最後訊號了。
他們已經被徹底分割開。
女祭司說:“那麼只能你親自去咯?”
我頭疼,然而時間很緊迫,沒有給我頭疼的時間,我得儘快飛過去跟依次跟那幫傢伙講解戰術,如果碰到頑固不化的傢伙,我還得費上一番唇舌。
點了點頭,我說:“嗯,我親自過去一趟。這裡得交給你,你記清楚原理,拋棄最弱的那一部分,彈藥要壓縮到臨界點才能使用,發揮最大的效果,不過到時候我應該已經可以回來了。”
女祭司知道我馬上得離開,露出戀戀不捨的神情了。
短短半夜的時間,她從神變成了凡人。
現在的她,只是一個情緒脆弱的女人,需要依賴男人才可以。
緊接著她又說出了一個問題。“然而堡壘裡面只有一匹馬。”
我說:“對,你的飛馬,最厲害的飛馬,我得騎著她過去,那也可以是信物,有你的飛馬,別的祭司才會更加信任我。”
“可是飛馬只會聽從他的主人,或者,主人的配偶。”
我一下子僵住了。
女祭司肯定不能離開這裡,堡壘裡需要一個公認的有威信的人,要不然一切都會亂套。
她不能離開。
又只有她的一匹馬。
所以解決的辦法就是,我得成為女祭司的配偶!
文文的飛馬與祭司的飛馬不相上下,如果可以選擇,我定然要選文文的飛馬。
不過文文的飛馬現在已經跑回森林。
何況,文文飛馬的另外一個主人,是另外一個男人。
不用任何考慮,也不用猶豫,我脫口而出。“我要做你的配偶,希望你能同意!”
女祭司痴痴地看著我,她的臉上,慢慢地泛出一層淺淺的紅暈,果然,即便是最高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