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卻是也和打到石頭上差不多,指骨一陣劇痛。如此,他是兩隻手全部受傷了。
徐林被大力打的往後靠在車壁上,到是沒有一點事。以額頭擋拳是上格鬥課程之時,教官傳授的格鬥技巧之一,與額骨的厚實堅硬程度相比,手骨顯得菜了些。不過現在這個局面到是徐林所希望的,實際上是老白吃了暗虧,可是表面上,老白己打到人了。
果然,老白比較爽快的看景芳一眼,另一手捂著手指揉了揉,說:「你找個屁,你找她做什麼?你找我不是一樣?不過我現在也不想聽你講,到時候有機會讓你開口說話的,我還免費提供茶水和香菸,當然,是在你交代問題比較爽快的情況下。否則的話,老子整人的手段你等著向檢察官回報就好,當然,也得他們相信你。」
徐林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老白同樣果斷的與徐林對視著,絲毫也不讓。片刻之後,徐林微微的點點頭,收回目光。他知道現在再說多一百遍也是枉然,恐怕得想另外的辦法才好。
「你好像很緊張?」景芳能感覺到徐林的心情。她覺得有點奇怪,領教過徐林在生死邊沿掙扎逃脫的過程之後,她不覺得徐林會因為小事情而心煩意亂。
徐林抬頭與她對視著:「想必,你能記得與你交手的『東西』?」
景芳點點頭,片刻,她倒吸一口冷氣,重新直視著徐林,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徐林又說:「或許,那樣的東西會多出一個來。」
景芳呆了呆,目中己然沒有了片刻前那一絲恐懼之色,而是多了些說不清楚的味道。她第一時間想到了洛賓,如果洛賓變成那樣,也會非常可怕。徐林也在心裡想著一個人,不過他想的不是洛賓,而是k。
兩人各有所思,暫時的靜了下來。還算寬敞的封閉車廂內,除了六個人略微緊張的呼吸之外,由車外一直咆哮著的警笛也隱隱的傳進來,車身時而輕微的顛簸一下。
景芳覺得這事情非同小可,可是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現在讓這個叫老白的停車,然後讓伍弦做點準備什麼的恐怕不太可能。她再次抬頭與徐林對望一眼,然後和徐林一起扭頭看看旁邊的四人,又重新對視著微微搖頭。
她們相互明白對方的意思,要突然的制服車內的四個警察或許不難做到,不過卻是不可能穿出車廂,整個車廂由全鋼打造,門是由外面鎖起。內中除了上方頂部一排通往夾層的細微的換氣孔外,只是前方有塊一尺見方的防彈玻璃,並且阻隔了幾條鋼條。能透過玻璃觀看駕駛室的情況,似乎己是此時所能做到的極限?
徐林緩緩閉上眼,思索著行動步驟。到達警察廳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警察在開門之前,必然是己經準備好了層層的包圍和最少數十支槍。而一但戴上重型腳鐐,關在鋼筋混泥土的黑房子當中也就再無希望,起碼暫時沒有。
他明白,在任何情況下的制勝條件不過兩點而己。要不擁有絕對實力,要不就必須出其不意。偏離了這兩點的較量,只不過是最艱苦的「消耗戰」而己,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景芳透過前方的擋風玻璃,看著警車隊伍均速前進,也在考慮著和徐林差不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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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押解車後方第二個車位的一輛黑色奧迪A6,漆黑的車身和成熟的車型透著莊重,除開牌照和駕駛位上方頂部旋轉著的紅色警燈外,看不出它是警用車輛。
丁銘開車,鍾偉靈坐在前排副坐上。後排是兩個「眼鏡」,一個是伍弦,另外一個是伍弦的年輕的副手,從北京和他一起來的一個眼鏡。
從上車開始,那個眼鏡就翻開手提不停的敲打著。鍾偉靈則是想著景芳的問題,也沒有心情開口說話。禮貌上他應該和這個才認識的警部專員聊聊天,不過,他總覺得這個伍弦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