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隆重一些。”
王煦看看天上紛飛的雪花,又看看鬚髮花白的吳老漢奸,無可奈何的點頭答應,又問道:“那麼,金吾將軍能否確定一個準確時間?今天已經是十一月二十五了,我們的時間實在不多了。”
“那後天正午如何?”胡國柱順口回答,又轉向吳老漢奸問道:“岳父,小婿斗膽如此安排,不知祖父可否滿意。”
“成,後天正午。”吳老漢奸點頭,順口答應。那邊熊賜履和孔四貞等人則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們又獲得了兩個晚上的時間準備,能不能透過收買吳老漢奸心腹親信的手段促使吳老漢奸做出讓步,也就看這兩個晚上了——不過還好,熊賜履收買吳軍眾將的行動還算順利,現在吳應麒、夏國相和馬寶三員與吳老漢奸關係無比密切的吳軍老將,都已在蟎清朝廷的奇珍異寶攻勢下做出了承諾,答應盡全力勸說吳老漢奸適當讓步了。
並不知道熊賜履等人手段著急給康麻子答應的王煦大喜,趕緊拱手道謝,吳老漢奸又站起身來,吩咐重賞演陣將士,吳應旌將命令傳達,三千將士之中,自然立時又響起了一片歡呼雀躍之聲。而吳老漢奸又咳嗽著說道:“王大人,熊中堂,本王年老體衰,得先回去休息,就不陪你們了。國柱,一峰,你們倆就代本王賜宴吧,記住,款待熱情一些,不要讓別人說本王吝嗇小氣。”
“謝王爺。”王煦、熊賜履等人趕緊行禮謝過。胡國柱和盧胖子等人也趕緊躬身答應,目送吳老漢奸在衛士的攙扶下離開。其後,胡國柱先是命令眾軍解散,收兵回營,然後才邀請王煦和熊賜履等人同行,到城中赴宴,王煦等人謝了答應,盧胖子又提議請來同在現場的孫延齡、尚之孝和耿聚忠等人,一起下臺乘馬。
下到觀演臺上馬的時候,高得捷正好領著吳軍騎兵收兵回營,與胡國柱等人擦肩而行,其間又少不得互相見見禮,互相介紹介紹,可就在這個假惺惺行禮客套的時候,高得捷背後的吳軍隊伍之中,忽然響起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笑著問道:“四格格,還記得我不?”
“這裡也有人認得我?”孔四貞疑惑抬頭,卻見高得捷背後閃出一個穿著哨官服色的吳軍基層將領,長得甚是眉清目秀,人模狗樣,滿臉淫邪的笑著問道:“四格格,好久不見了,又換男人沒有?”
“你說什麼?”孔四貞俏臉猛然變色。那邊孫延齡頓時握起了拳頭,王煦、熊賜履和孔四貞等人則是不知所措,高得捷則回身喝道:“李崖,你亂放什麼屁?”
“回將軍,末將不敢胡說八道。”那叫李崖的吳軍哨官笑嘻嘻的說道:“末將上次奉命到京城公幹時,這位四格格,曾經和末將有過一夜露水姻緣。當時四格格還說,她碰過的男人無數,我算是比較厲害的一個,比一個姓熊的什麼中堂都厲害!”
“哈哈哈哈哈……!”周圍的吳軍將士一起爆笑。孔四貞則俏臉發白,一時之間也記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沒有和這個叫李崖的吳軍將領發生過超友誼關係——因為實在太多了。而熊賜履和孫延齡臉上的表情則是一個比一個精彩,又青又白,又紫又紅,偏偏又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混蛋!”胡國柱忍無可忍,衝上去一把把那個李崖拉了下來,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怒吼道:“那來的混帳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四格格是什麼人,是你這種人可以隨便侮辱的?”
“金吾將軍,末將沒敢侮辱四格格,末將說的是實話。”李崖捂著臉,無比委屈的說道:“金吾將軍如果不信,可以去問四格格——她大腿內側,是不是有一顆半個指甲蓋的紅痣?如果沒有,末將甘領死罪!”
孔四貞的俏麗臉龐徹底白了,孫延齡、熊賜履、周培公、尚之孝和耿聚忠等人的臉色也更精彩了——因為他們都知道孔四貞身上確實有這麼一個特徵,尤其是尚之孝,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