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媳婦下線後,不往有幾天沒看到她。後來有天逢著她線上,密過去,卻是個代|練。再後來,又一次,不往去密她,回覆她的還是代|練。
她從來都知道,大大咧咧的媳婦並不是真的如她所表現那樣。有許多傷口,我們痛著也流著血,但沒有必要把它攤開來讓人觀賞或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特別是像不往和媳婦這樣的人,用灑脫與驕傲作為行走世間的蓑衣,怎麼能夠忍受被人看見一身血痕。
大約有半個月的光景,回覆不往的就又是媳婦本人了。
她好似什麼也沒發生過,還是原來的語氣,還是一直在打本或在打本的路上。
只是不往發現,媳婦的那個純陽號從她好友列表消失了。
刪號這種事啊。
大約是痛到極致了,唯有痛快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