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具體的事項,我也不知道。”
孟綰瞭然,看來,瑞王爺對每一個人做什麼都是不同的要求,說白了,只有他這個佈局的人知道全盤是個什麼計劃,而執行的只做自己那一部分就好。
比如周鈺,許程,孟澤文或者宮胥等等都是完成自己那部分,卻不知道聯絡到一起是個什麼局面。
“你呢?明天的事準備好了?”周鈺輕輕把孟綰擁入懷中,兩人看著外頭越來越暗的天色。
“嗯,準備好了,現在只等著王妃出手了,只不知道她會不會按計劃。”
“放心吧,她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你剛剛只說瑞王爺那邊安排你做的,上回你說的三弟的事呢?可有準備?”
周鈺拉著孟綰的手走回桌邊,“放心,準備好了,只要他敢動,我就能叫他後悔。”
“只那畢竟是宮中,還是小心些好,莫要扯到自己身上。”
“放心,瑞王爺不會放任不管的,畢竟,王爺也不希望洪家藉著周錚的手再給景王添助力。”
孟綰點頭,“你可是有什麼好主意破壞王妃的計劃?”
周鈺呵呵一笑,“她不就是想給她兒子尋個好媳婦嘛,將來好壓我一頭,那我就如她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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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綰定定地看著他,一臉不解。
周鈺伸出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莫擔心,我心裡有數。明天后宮的事就夠你傷腦筋了,我這邊你不必擔心,回頭我再細細說與你聽。”
孟綰聽他這樣說,也不再糾結,“我只是不明白,王妃到底是什麼意思,三弟一邊與洪三爺走得近,另一邊卻想求娶永安公主。這一邊是景王,一邊是誠王,她到底要一個姑娘許幾個婆家?”
“胡氏這火玩的屬實有些大,呵呵,且看著吧,有她後悔的那天。”
“王爺也不管她,由著她這樣鬧?”
“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別忘了,那謝清中還是詹事府詹事呢,不管怎麼說,謝家可是咱們家正兒八經的姻親。”
孟綰越發糊塗了,一臉不解地瞧著周鈺。
周鈺拉起她的手向炕邊走去,“莫要想了,其實我現在也完全弄不明白父親的意思,只是父親絕不會允許胡氏做讓王府陷入險境的事來的,一切不過是胡氏與周錚自己的行為。”
孟綰突然有一個猜想,周易恆之所以對胡氏和周錚的做法不支援又不反對,是不是他自己也有什麼算盤,需要這娘倆給他打掩護?
不然真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來說明這一切的原因。
算了,太複雜,就像周鈺說的,有些事不是她能多關注的,她只知道孟綺是重生的,所以,孟綺的選擇就是她的選擇。
然後再專心應對胡氏的一切計謀,尋出她當年害死王氏的證據。當然,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應對明天她也許會在宮宴為難自己這件事。
第二天難得一個大晴天,因為是晚宴,所以他們都是用過中飯才出發的。
周鈺與孟綰到君悅居時,周易恆還沒到,謝芬正誇著周映寧的衣服好看,周映寒替她拿著斗篷站在那裡文靜地笑著。
周錚則站在窗邊,眯著眼睛看著進了院門的周鈺兩口子。
看著打扮的如同一朵迎春花一般的周映寧,孟綰心裡瞭然,這是要被人相看了呀。再去瞧周錚,難得地穿了一身暗紅色織錦棉袍,戴著玉冠,若是沒周鈺在身邊比襯,倒也是位年輕有為的俊俏兒郎。
幾個人見禮,胡氏看著孟綰的一身極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關心地問,“可帶了更換的?”
“是,串兒已拿到車上去了。”
“好,不必緊張,雖說你是第一次參加宮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