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胡氏動手,逼得麗氏著急。”
周鈺把東西放回匣子,十分高興地摟緊孟綰,“好,一步一步總能讓咱們收穫驚喜,等著收集到胡氏加害我孃的具體證據,咱們就可以大幹一場了。那個宋柱傢什麼姨母怎麼樣了?”
“你還記得呀?”孟綰笑。
“怎麼不記得,若是她真的想起什麼,那可是有價值的。你也說了,她一定是聽到或是看到我祖母與胡氏的什麼事了。”
孟綰點頭,“前一陣子孔媽媽還去了一趟,說是好多了,能記起一些事來,但都是再往前的,都是她侍候祖母時的一些,其他的還是不行。”語氣裡有失望。
“沒關係,不著急,我與周錚的競爭是與朝堂是密切相關的,而朝堂上的風雲總要再有個一年兩年才能見分曉。”
“嗯,我想著,經過咱們這次謀劃,府裡的庶務我就能插手了,到時候調查起孃的事就方便多了。而且均堂哥那邊對你越來越好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三嬸也會與我說一些孃的舊事了。”
“沒錯,真好,咱們慢慢來。我總要讓胡氏把我娘經歷過的百倍還給她。”說完收起匣子拿到多床頭的暗格裡放好,“我出去一趟,既然麗氏送了咱們這麼個大禮,二妹妹的婚事自然要讓她如願。”
“好,你快去吧,若是有什麼結果,早些捎信進來,我也好讓二妹妹考慮,只她們同意了,才好與王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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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媒登了昀郡王府的門,為平西侯夫人孃家侄子求娶周映寒。平西侯夫人孃家姓丁,家裡雖然沒有在朝堂上為官的,江南出名的丁家書苑卻是丁家的,可以說是書香傳家,桃李滿天下。他們家書苑的匾額還是先帝當年微服時親筆題的,極受世人尊敬。
這丁家世代單傳,嶽夫人丁氏只得這麼一個侄兒,今年二十歲了。親事卻是一波三折,先是定親的女方在十六歲準備成親時突然染了惡疾去了。隨後家裡又為他定一門親事,沒想到也是要到成親之前,女方卻跟著自己的表哥跑了,成為當時的一大笑柄,這位丁少爺也被這件事氣得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冬天。
這一拖這位少爺便十九歲了,之後又訂了一門親事,也是到了要成親的時侯,與友人上街喝茶的丁少爺發現了自己的未婚妻的弟弟,居然藉著自己家的名號招收學員還從中牟利,回來打發下人一查卻發現,這未婚妻卻是那出主意的人,而且平日的風評也不是很好,因著丁家著急他的婚事,所以瞭解的也不詳細,於是,這回是丁少爺自己退的親。
就這樣,丁少爺心灰意冷,後來的幾次居然連看都不看了,已經20歲的丁少爺成了婚姻老大難。丁太太急得不得了,忙寫信給自己的小姑子,丁氏一想索性便接了侄兒來京裡散心。
丁氏與周映容的婆婆是手帕交,兩家住的也近,平日裡走動的也多。這件事便被周映容知曉了,細想之下便與丁氏提了周映寒的事,起初丁氏是不願意的,一則是周映寒是庶女,二則胡氏那樣的人她是看不上的。
可架不住侄子現在的狀況,每天除了看書就是品茶,對於這些事淡得很,身邊放的丫頭平日裡連正眼也不瞧一下。聽得周映容提了幾次後便心活了。
周映寒,丁氏是見過的,長得標緻又極穩重,雖然是庶女,且有一個胡氏那樣苛刻的嫡母,卻也是不小家子氣拿不出手的樣子,且是正經的郡王府的小姐,心裡滿意了幾分,便想著讓侄子看一下。
丁少爺原本是不想的,但因著姑母頭一次說,不好拒絕。周映容便充當了紅娘,找了個藉口把周映寒叫到自己家裡來。也合該兩個人投緣,這丁少爺躲在花牆後相看時,正看到周映寒對著一樹開得正豔的合歡花吟詩,被風吹落的花瓣,嬌俏花樹下的少女,那首自詡讀書萬卷的丁少爺也沒聽過的優美詩詞瞬間打動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