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飛鳥看到阿斯蘭的名字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可染可以說是以前找阿斯蘭這個當紅人物籤的名字。
但在上面看到美玲的名字,就不是那麼好解釋的了。
於是乎,當可染看到領路的助手接了一個通訊後,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時,蜂擁而至的武裝衛兵已經裡三圈外三圈,將長槍短炮全部指著自己的腦袋了。
“……十分抱歉,格里芬閣下,您似乎被指控有和可疑人員接觸的嫌疑,還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那位助手緩緩放下了通訊,面帶歉意地看向可染,然後從槍套裡面也拔出了扎夫特的制式手槍,指向了可染戴著面具的臉。
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的槍管,可染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那個愛狗人士姜·維克。
“我不太喜歡別人用槍指著我的頭……”
說著,可染緩緩將手捏拳抬起。
這一行為讓周圍的護衛和行動部隊都默契地將手指握住了扳機。
還想負隅頑抗嗎??
“閣下,還請不要……”
“——所以能把我拷起來嗎?”
可染很是裝逼的語氣和瓜慫的話內容,以及那雙拳向上併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模樣,讓這個年輕的助手差點沒拿穩手中的槍。
“您您不反抗??”
助手有些狐疑地問道。
“呵呵……”
可染神秘地笑了笑,周圍的人都捏緊了手中的武器,但沒有命令不可以開火。
只聽這個散發著壓迫力的年輕人說道:
“各位,我在短暫的人生中明白一個道理,越是玩弄心計,就越會發現人是有極限的……除非成為超越人類的存在……”
“等等!您究竟在說什麼?!”
助手捏緊了手中槍,似乎下一秒就會射出子彈。
“我是說!所以!我不做——”
“到此為止了!”
正在可染要說出關鍵部分時,他手被安上了吸在一塊的電磁手銬,搞得可染像是寸止沒出來一樣難受。
雷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面前,面色冷峻地看著可染。
剛剛的手銬就是他銬上去的。
“為何不第一時間給他戴上手銬抓捕?!”
面對雷的質問,助手如夢初醒般,有些後怕地看向可染。
周圍的部隊也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幹啥。
“他他用語音麻痺了我們!我們一時疏忽……”
聽到這,雷深深看了可染一眼,但可染不為所動,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微微偏頭,看見了在轉角處偷窺的飛鳥。
飛鳥一驚,便又迅速退回去,但不多時,似乎感覺自己沒必要害怕啊,又緩緩將腦袋探了出來。
大大方方地窺視jpg
“搜一下身,再把他帶到審訊室去!”
雷冷著眼,對周圍的人下命令道。
“誒,等一下。”
可染舉起來手上的電磁鐐銬,不緊不慢地說道:
,!
“我可是來這裡做訪問的使者,你們就不過問一下我上面的人就那麼自作主張抓捕使者,是否有些僭越呢?”
聽到這話,周圍的要動手計程車兵均是一愣。
“而且你們又沒物證,也沒有人證,就那麼持槍暴力執法,是否有些不妥呢?說小了就是對我的冒犯,說大了……”
可染銀色面具的眼眶似乎閃過銀光。
“那可是對我國的挑釁啊……”
要動手的人均看向了雷,似乎被可染說動了,有些不知所措。
“你只是一個人在這裡,沒有誰會知道你死活的,愣著幹什麼,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