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還有一點早,但在他心中月如安就是這樣。然而今天,月如安的表現打亂了他心中的想法。一路從她的院子走到門口,秦風的眼中第一次對月如安有了好奇。就在剛才,從王府僕人口中聽說了月如安這次醒來後的事,高到沈管家,低到廚房燒火的丫頭,大家對她的看法與以前來了一個大翻覆。唇角泛出一絲微笑:呵呵,月如安,你到底還有多少是我所不知的,也包括自己以前沒看到的,真期待你還會作出讓我吃驚的事情呢!
一個人影在看到秦風出了王府後,便飛快的閃過。
“秦師父,要回去了嗎?”王府門口,侍衛禮貌的對出了府門的秦風打招呼。秦風頷首一笑,從府中出來便朝自己的府邸走去。這個家也是睿親王方便他教月如安而特地為他置辦的。搬來這有多少年了?秦風邊走邊想,大概從月如安會說話的時候吧!那時候他的人生便是註定了的。呵!多可笑。在這個世界上,也因此丟了自己!
一個偌大的書房內,黑衣人正在向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的女子彙報。過了好久,書桌前的女子頭也未抬,只淡淡地說:“讓他別忘了三年之約。”
黑衣人舒了一口氣,飛出了書房,暗中卻抹了抹額前的細汗。
“公子。”秦府的管家陳希急匆匆的敲響了書房的門。此時剛回來不久的秦風從書中抬起頭來,望了望視窗,淡淡的朝門口說:“進來。”眼便又投向書上,仿若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存在。
陳希一進書房,見椅上的秦風動也不動,坐在那宛若一尊佛,便也立在那,等待著,只小心的把門關好,不讓一絲冬風趁虛而入。
“有什麼事嗎?”秦風翻了一頁,依舊未抬頭。陳希拿出一封信恭敬地遞上:“有公子的信函。”秦風的眼終於從書中分離開來,猶帶著一絲迷茫,到讓整個人更添一絲嫵媚。
見陳希急忙低下頭去,那一閃而逝的驚豔讓秦風冷下臉,他冷淡地說:“放下吧。”
陳希一聽秦風的聲音不對,便知自己剛才又看呆了。唉,同為男子,自己卻總是會為公子的一些無意識的動作所迷。公子長的這麼美,也不知是福是禍。如今已經十五了,卻還未有人來附上提親,也從未聽公子說起他的父母。自從被公子買下後便住在了這,大概府中就他一個人還算了解公子吧。但他真的瞭解嗎?陳希搖搖頭,未發一語默默的退了出去。
秦風自是看到陳希眼中的嘆息,卻也是當做什麼也沒看到。有時候知道過多的事情也只是為自己更新增麻煩而已。拆開信,那紙上只有一行字“勿忘三年之約!”他冷笑一聲,起身將紙投入炭火中,看著它一點點化為灰燼。他走到窗前,隔著窗戶看著外面,思緒飄回紙上:現在,就算那人不說,他也不會忘了自己該做什麼,教月如安自不必說。呵!三年?三年有多久?
學業地開始
第二日,天還未亮,天上便飄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如冬日的精靈;給了無生氣的冬也增添了一絲美意。紅梅在雪中更是讓白色的雪襯托得嬌豔欲滴。待天亮時,大地已彷彿披上了一層白紗,浪漫而唯美,一眼望去全是白晃晃的。
“下雪了呢。”站在窗前,月如安披著厚厚的棉襖,開啟窗,伸出手去接那天空中飄下的雪花,看著窗子對面那棵梅樹喃喃自語。依稀間彷彿看見兩個年少的身影在樹下歡笑著。少年溫和的看著少女,堅定地說:“安安,今年要是下雪,我便帶你來這梅樹下看雪,讓你看到梅花在雪中綻放出它的光彩,也會有那麼一天,我相信安安也會綻放出屬於你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