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不答,動作說明一切,幾番挑逗之後,便已經輕車熟路的挺槍入港,一邊動作一邊想:“說話也是享受麼,真不知道這些女子是怎麼想的,真槍實彈的辦事才是享受人生呢,拉拉、親親、抱抱什麼的弱爆了。”
次日清晨,蘇錦帶著王朝馬漢等十幾名便裝親衛出了渭州南門,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開夏軍散佈遊蕩的斥候,專走阡陌小道,先南後西來到隴山山南。魯老三帶路,一行人一頭扎進大山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隴山數峰連綿,越往西山峰越高,林木也越是茂盛,荊棘灌木和松杉遍佈,幾無落腳之處;但即便如此,魯老三依舊憑著記憶尋找到了一條穿越隴山的小道。
說是小道,卻是有些牽強,只是兩山之間的一道並不深邃的峽谷罷了,到處是嶙峋怪石和帶刺尖藤,根本難以寸進,魯老三是根據山勢的走向和記憶才能確定這便是他曾經走過的穿越山道而已,而眾人不得不輪流拿著砍刀在前面披荊斬棘開道,這才能緩慢的前進。
從早晨到中午,幾個時辰只走了一小段路,就是這一小段路已經摺騰的大家筋疲力盡汗出如漿了,深山之中無風,雖然比外邊的氣溫要低一些,但正當盛夏,頭頂上的太陽毒辣辣的照下來,曬得周圍的草木蒸發出汩汩的熱浪,人行其中彷彿在泡桑拿,衣服全體溼透,疲倦不堪。
“蘇大人,咱們找處陰涼之地歇息一番,吃點東西如何?老漢我有些疲憊了。”魯老三雖然並不感到疲憊,但為了照顧這些青壯漢子們的面子,只得謊稱自己吃不消了。
蘇錦心如明鏡,笑道:“也好,急也急不得,反正一天時間也翻不過這座山去;老丈從現在起可不能再叫我大人了,咱們現在是偷販青鹽皮貨的商賈,您老要改口了。”
魯老三一拍腦袋笑道:“對對對,老漢該跟諸位一樣叫您掌櫃的,或者是叫您大官人才對。”
蘇錦哈哈笑道:“我也要叫您賬房先生才對,到了會州城咱們可不能露了馬腳。”
眾人尋了一處地勢稍微平坦的林間空地坐下休息,吃了些隨身攜帶的乾糧和清水,將身上的袍子脫下來在溪水中洗乾淨晾乾淨。
蘇錦靠在樹上打盹,他確實是有些累,因為昨天晚上他根本沒閒著。
在安慰好夏思菱之後去尋被自己呵斥走的小穗兒,無意間在門口聽到小穗兒在房中焚香禱告,蘇錦在那時才明白,這個小丫頭真的長大了。
從她的話語之中,自己在他心目中已經不是主人這麼簡單,她的每一句禱祝之詞都是希望自己平安幸福快樂,雖然絮絮叨叨的翻來覆去就是那麼幾句,但在蘇錦看來,彷彿這個少女在將她一顆赤誠的真心捧在手上放在自己面前,讓蘇錦極為感動。
雖是主僕名分,但蘇錦從心眼裡將小穗兒當做一個小妹妹,但實際上,他不得不正視小穗兒已經是個大姑娘的現實,清晨起來小穗兒服侍他穿衣洗漱的時候,每每看到她鼓鼓囊囊呼之欲出的胸部,雪白的脖頸紅潤的臉龐和少女身上的好聞的氣息,蘇錦便忍不住可恥的硬了,就算連罵自己是禽獸,也無法抵擋自己對小穗兒的興趣。
蘇錦不想變成西門大官人那樣的人,全府上下的婢女丫鬟都被他弄到床上去,後世偷看**,每每總要酸溜溜的罵西門慶兩個字“禽獸”,但現在蘇錦忽然明白,西門慶也是身不由己,每日耳鬢廝磨,婢女們又千肯萬肯,不圖新鮮那才有病呢。
昨晚他實在是沒控制住,進了小穗兒的房間,不但抱了她,親了她,而且還摸了她,若不是此番不知能否回去,怕毀了一個少女的名節,蘇錦昨晚便會要了她。
小穗兒當然既驚恐又歡喜,公子爺終於對自己有了親暱的舉動,這對小穗兒來說是天大的事情,雖然公子爺又要去幹些冒險的舉動,小穗兒卻相信蘇錦會回來,就像公子爺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