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的男人簡單說了句,就伸手接了一點,動手撩開蘇夏的頭髮。
手心裡的髮絲柔軟纖細,冰涼順滑得差點握不住,喬越動作放輕,將在手心放得不是那麼刺骨的水拍在蘇夏的後頸上。
“嘶!”身下的小姑娘開始抗拒地扭動:“涼涼涼!”
“別動。”
他低沉簡短的一聲,蘇夏立刻不敢動了。可伴隨著後頸上輕輕的拍打,掌下纖細的脖子開始忍不住發顫,並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喬越動作放輕了幾分。
曖昧的啪啪聲在廁所裡迴盪,蘇夏瞬間就有些不好了。她有些不安分地想抬頭,卻被喬越一手壓著後腦勺:“老實點。”
“冰!”紅暈慢慢浮上精緻的耳垂。
喬越頓了頓,後面的水在手心溫熱的時間更久。
鼻血在水池裡匯聚,由多變少。隔了一陣終於不流的時候他停下動作。
燈光昏黃溫馨,鏡子裡的蘇夏正在洗臉,動作跟小貓一樣乖順,一點點擦過眉清目秀的眼,健康潤澤的臉頰在昏黃的燈光下透著牛奶般的光澤。
喬越收回視線:“你今晚吃了什麼?”
蘇夏一邊咕嚕嚕灌水漱口,一邊含糊:“火鍋啊。”
她含著牙刷也犯愁,吃火鍋這事兒很正常啊,怎麼就忽然流鼻血了?鍋裡煮的牛肉沒吃幾片,菜吃得不少,按道理不可能啊。
男人聞言眉心皺起:“應該不是。”
“哦,對了,湯!”蘇夏恍然,把最後的一口漱口水吐出後憤憤抹嘴:“我就砸吧著有一股海鮮味,是不是它?!”
喬越的目光落在蘇夏的臉上,像是在探究著什麼,那眼神讓她有些茫然:“怎麼了?”
“算了,”他在水龍頭下慢慢洗乾淨雙手,學醫人的習慣:“還是這樣沒心沒肺。”
她這邊算是沒法睡,到處都是斑駁的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蘇夏把拆了的被套和枕巾一股腦丟進浴盆裡泡著,回頭就發了愁。
櫃子裡沒多餘的被子了,怎麼辦?
喬越在床邊站了會,把被子開啟:“你睡。”
“那你呢?”
他坐在床邊的沙發上,雙手合十放在身前:“倒時差。”
蘇夏這輩子就沒出過國,不知道時差混亂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倒是以前逛海淘的時候經常見一些PO主推薦褪黑素等等促進睡眠、倒時差的利器,多多少少對著個有點概念。
可屋裡這麼冷,他只穿著一件薄睡衣坐沙發倒時差,誰信?何況喬越的眼下卻是帶著一層淺淺的疲倦。
蘇夏不知他最近在忙什麼,有些事情他不講,她從來不會多問。只是埃非最近局勢不是很好,埃博拉還沒走完又來了塞卡,回國前例行檢查隔離了三天喬越基本沒怎麼睡,這都是蘇夏不知道的。
她猶豫了下,也從床上爬了起來:“我真的不困,你休息吧。”
經過這麼一折騰,蘇夏本來就淺的睡意消散。她順手拿起床頭上的膝上型電腦開啟,下午沒寫完的那篇新聞稿還差個收尾。
新聞是昨兒去跑的,二十九那天D市最高樓盤上有5個人以跳樓為要挾討工資,觸目驚心的白布黑字從樓頂掛下,聲討鼎盛集團。
好在那5個人被安撫下來,她接到任務去採訪,最後與鼎盛集團取得聯絡,才發現事實並非鼎盛欠款。集團早就將錢如數打給承建公司五星建築,他們的工程款應該由五星來支付。
可自己至今未與五星的當事人取得聯絡,可根據局那邊的朋友說,五星集團的老總玩股票融資融券虧得血本無歸,已經失聯。她再與那5人聯絡說明緣由,對方卻言辭躲閃,非認定是鼎盛集團,並且一定要高額翻倍的賠款。
鼎盛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