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享受天可汗的尊容,他這一套,整個大唐還不給成了人莫測有口難言的恐怖統治,離國滅不遠。”
“那相公如何說的?”蕭氏只想知道當時李恪說了些甚麼。
李恪臉上終於有點別的表情,那是一種苦澀。
“我自以為回答的很好,可現在回頭再看,那次,我們所有兄弟都輸給喜歡和孔穎達吵架,喜歡子啊孔穎達課上睡覺,被叫醒了還敢發脾氣的小九,當時,我是如此說的。
“父皇,兒臣以為,人立於天地之間要寬容大度,凡事莫斤斤計較, 我漢家有言‘忍一時風平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為帝者切記要虛懷若谷、胸襟寬闊,“虛”、“靜”方能心無旁騖,得失不計、寵辱不驚,唯有此才能一步步走進治國強國的廟堂,若心胸狹隘凡事計較勢必橫氣填胸、心氣浮躁又怎能進入治國,老子說治大國若烹小鮮便在於此了,所以‘治國,德為先’就是這個道理。夫子常告訴恪‘小成在於勇、中成在於智、大成在於德’,無論治國還是作其他事情yù;取得大的成就,蓋莫過於此大道。
其次,治國須文武並馳,yīn陽調和,‘得之不喜,失之不憂;泰山崩於前而è;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猛虎趨於後而心不驚’,唯有此才能做一代雄主。立於不敗之地。”
“妾身雖不通治國之道,但也覺得相公說的沒錯,怎麼會……會敗了呢?”蕭氏有點疑惑,試探的問。
李恪也笑了,只是原先談笑風生的樣子卻又有恢復原來嚴肅冰冷的趨勢,輕輕的摩挲著手裡的yù;筆,繼續道:“坦白說,當時輸了,我是想不開,聰明人鑽牛角尖歷來只能靠自己頭破血流自己掉頭,這本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甚至連稚奴都忘記了他當初說了甚麼,不過我記得,每一句都記得,三歲看老,那是的稚奴是最真實的小九,現在的誰也不知道他在想甚麼,而當你真正的去剖析他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他面具下那份可怕,滴水不露,又心狠手辣。
記的當時每個人都說過了,父皇好似才剛剛記起在旁邊打瞌睡的小九,面對此問,小九是如此回答的。
“自古以來,能成千古大業的人,沒有一個是真的走了狗屎運的,成大業者心狠只是你參加爭奪天下這個遊戲的基本,這方面姑且不談,因為哪怕一個市井流氓說起心狠手辣說不定有惡不會比梟雄焦雄ā到哪裡,真正可貴的是能捨得,能捨才能得,但要求人真正要做到卻並非易事,這就需要遇事權衡得失,甚麼自己想要,誰搶立馬更睡不死不休,玩命到底;甚麼是我們要放棄的,放棄的就果斷放棄,翻臉不認人到底,你走獨木橋的敢闖到我陽光道擋路,就不要我捅刀子,而有時該舍則舍,該舍而不捨就犯了‘貪’的大忌速則不達,老祖宗的話通常都是一針見血,不要當成耳旁風。要懂得‘捨己從人’,這是有條件有底線,‘捨己’是為了深入瞭解結jiā,然後而有所為,取得該得的不該得的,老子說無所為無所不為,便是如此。
倒茶只倒七分,給人留三分餘地也是給自己留餘地,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不是示弱的假話,不過如果此人真的沒有甚麼不可繞之處,要不麼不做,要做就做絕,踩到他一百代都別想翻身;‘留有餘不盡之巧,以還造化;留有餘不盡之財,以還百姓;留有餘不盡之祿,以還朝廷;留有餘不盡之福,以還子孫’,做皇帝其實就個做生意一樣,和氣生財,不和氣咱麼就談談,談不攏再吵,吵不行就打,打完咱再談。
不過此事可一而再,卻萬不要再而三,等第三次的時候,就是不死不活不是你滅就是我亡國了,至於甚麼個人私德不德有甚麼關係,只要老百姓吃得飽睡的著,你就是脫了衣服睡大明宮屋頂上都沒關係,否則你就是讓你臣下騎你頭上,該反還得反。”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