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竟然敢拿蘇海波開刀,顯然也不是吃素的。
此時此刻臺上的蘇海波臉色已經黑的像鍋底一樣了,這條。子自己籤不籤不光關係到自己錢的問題,同樣關係到自己在金江的名譽,簽下了等於當著整個金江全部的大佬們向這個來歷不明的人認慫,可不籤呢?結果會怎麼樣他不知道。
而且自從決定將錢投入到周水市的煤礦行業,蘇海波雖然不至於貸款但基本上流動資金已經全部用光,其他資金還要在各個行業間週轉,怎麼可能再拿出一個億。
“呵呵,我要是不籤呢。”蘇海波眯著眼睛,輕輕將自己的領帶解了下來揣在了自己的兜裡,輕輕扭了扭脖子問道。
“不籤?”眼底閃過一絲冷光,黑衣男人笑容不減的說道:“蘇老闆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也只能逼你在上面簽字了。”
“抱歉,跟我不熟的人我從不喝酒,不管是敬酒還是罰酒。”蘇海波冷冷的回應道,隨後掃視了一下週圍人,徑直朝著安全出口走去,但渾身肌肉已經完全繃緊,隨時準備出手。
這老謀深算的犢子顯然不是輕易就範的人,黑衣男人似乎也早料到了這一點,但卻沒想到對方會回絕的這麼果斷,眯著眼睛將自己的外衣脫下,隨後朝著蘇海波的身影追了過去。
“蘇老闆果然是條漢子,我今天給你個機會,只要你能從我手底下走出去,我就不要你錢了!”黑衣男人淡淡的說著,可聽見這話的蘇海波卻臉色一變。
這句話表面聽的意思就是,你走出去了,我就不要你錢了,你平安了,可另一層意思呢?
黑衣人完全把自己當成了boss而金江的甲級大佬蘇海波卻成了闖關的人,如果蘇海波不把在場的所有人平掉,就算出去了恐怕也會成了金江的笑柄。
當然,不光蘇海波聽出來,臺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聽見這話臉色都是一真難看,這丟的是金江的人,而不是蘇海波自己的人。
“好計謀。”蘇海波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黑衣男人問道:“既然話說到這份上,蘇某不才也就代表臺下這幫同胞和你談談吧。”
代表臺下同胞?蘇海波的確有這個本事,但聽見這話的潘紅升卻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開玩笑,既然人家能做出劫持三千人的買賣,那把蘇海波做掉肯定也不是不可能,萬一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自己怎麼辦?出手?敵方勢力尚未不知,不出手?讓蘇雅蘇雪眼睜睜看著自己父親送命?
“潘紅升,我爸沒事吧!”蘇雪已經泣不成聲,蘇雅聽見蘇海波這句話眼淚也忍不住流了出來,拉著潘紅升的左手一臉忐忑的問道。
“還不知道。”潘紅升沉默了一下給出了一個看似廢話但卻中肯的回答,現在的他已經沒心情去感受右邊蘇雪左邊蘇雅懷抱二女的誘人感覺,整個心思全部集中到了臺上。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爸遇到危險,你能去救救他麼?”蘇雅一臉希冀的看著潘紅升,眼淚簌簌而落,顯得十分淒涼。
“好吧。”咬了咬牙,潘紅升艱難的點了點頭。
他並不是不自量力也不是不要命,但問題是於情於理自己都要去救蘇海波,首先從自己的身份來講蘇海波是自己的僱主,另一方面他真的不忍心看到蘇雅蘇雪在這哭的死去活來的樣子。
他心疼,這兩個本來已經沒媽的女娃又沒有個像自己老爹那樣關心自己的家人,如果失去了唯一的支柱天知道她倆會怎麼樣。
而且沒了蘇海波這棵大樹,兩女的下場指不定有多悽慘,畢竟走到今天的蘇海波同樣是滿手血腥。
聽著潘紅升的話,蘇雅蘇雪相視了一眼都輕輕鬆了口氣,在他們看來本就無所不能的潘紅升就算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但保護住自己爸爸應該不成問題。
就在蘇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