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痛苦的jīng神折磨。
有些死刑犯選擇的在執行前就自盡,好擺脫那無盡的痛苦。
那種痛苦現在集中體現在螳螂身上,他明明知道自己贏不了,卻無路可退。
潘紅升帶著笑意,一步步的朝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把螳螂王地獄深處推近一點點。
“呀!”終於螳螂耐不住xìng子了!他怪叫一聲突然雙手持刀,一個力劈山河!
這種招式司空見慣卻十分實用!螳螂雖然心裡害怕但依然沒有失去理智,他覺得剛才自己單手握刀力度太小,對方有著某種護體功法所以才安然無恙,這次他卯足了勁雙臂持刀一起發力,砍下來的速度十分驚人!
但是潘紅升一隻手不緊不慢輕描淡寫的就握住了刀刃,他臉上依舊帶著那標誌xìng的微笑:“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想怎麼死?”
“滾0你媽。的!”螳螂從來沒有受過這種侮辱!自從他加入綠蠍子以來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出語不敬,他從來沒有讓一個敵人活著離開自己的視線,而此時……
風慢慢的颳了起來,卷著塵沙。
兩個人的身影漸漸模糊了,暴風中隱約可見螳螂卯足了全力想要砸潘紅升手掌心裡把自己的長刀拔出……
當暴風過去之後,只有潘紅升站著。
螳螂的屍體倒在地上的動作姿勢很舒展,似乎很慶幸自己的解脫。
潘紅升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卻看到暗處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隨即消失了。
他扭過頭去看看螳螂身上穿著的夾克,上面帶著一個刺眼的蠍子圖案,那隻蠍子的螯鉗很大,尾巴高高抬起,似乎隨時準備攻擊。
潘紅升一把從螳螂的衣服上揪下那蠍子標誌,塞到了自己的褲兜裡。
他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從哪裡見過這種裝束和標誌,但是在哪裡那?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孫家遇到的那夥人,似乎也是穿著類似的衣服,那個小鬍子恐嚇自己的話他此時也回憶起來。
在烈火中燃燒的高家武館搖搖yù墜,看來幾個月的忙碌是白費了,他不由的握緊了拳頭:“好吧,既然這樣,就讓我們做個了結吧!”
與此同時綠蠍幫的另一名頭領胖子已經逃回了位於京城的本部,他泣不成聲的對京城分舵的舵主白景勝哭訴:“舵主!我們被人……”
“被人怎麼了?我記得你們是去伏擊別人,怎麼搞成這樣子啊?”白景勝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戴著金sè眼睛穿著灰sè高階西裝一副很斯文的樣子。
但胖子低著頭趴在地上不敢起來,他了解這個舵主的習xìng,越是笑眯眯的越是危險!他瞪著眼睛指著鼻子罵你卻可以鬆口氣。
他一般只要用一種方式處罰過手下,就絕對不會在用另一種方式再舊事重提。但他若是莫名其妙對你笑嘻嘻的,那你就要倒黴了。
所以胖子竭力的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頭都不敢抬一下,屁股厥的老高。
“你受傷了?”白景勝突然關切的問道:“為什麼還要跪著?起來。”
“啊?”胖子有些受寵若驚:“這是手下無能,自己活該!舵主不比多掛念。”
“這可不行!有傷就要醫治啊……”白景勝笑著說道:“你負傷撤退,螳螂那?”
“不知道,我想,他應該是……”
“據我最新得知的訊息,他死了。”白景勝突然拉下了臉,看了看自己纖細的手指。
“啊?”胖子剛才稍稍放緩的神經頃刻間繃緊,不停的磕著頭嚷道:“舵主!舵主!舵主我真的知道他……”
“螳螂死了,死的像條漢子!”白景勝突然提高了音量,他很顯然不僅僅是對著胖子一個人講的:“他的仇,我們兄弟的仇!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