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金是黑火教佈置在機場的番頭,黑火教把自己的教眾分為十七番目,這十七個番目都有番頭,作為黑火教的基層組織。
之前被黑蠍斬殺的庫克巴和黑鴉就是其中的兩個番頭,這些番頭都是武力稍稍出眾並有一定頭腦的人物,但都算不上jīng銳。
真正的強者會被吸收進聖殿守護黑火教主,作為護教者享有極高的待遇和聲望,番頭在他們眼裡不過是下級武士而已。
而最可怕的是,誰都不知道這些護教者的數量究竟有多少,就連這些天天守衛在外圍的番頭們都不知道,他們沒事的時候在一年中都見不到幾次教主,但是一旦有事他們就會提心吊膽,因為教主的xìng情乖張,這些番頭稍不如意就會慘死在他手下!這十七個番頭一年到頭來換的比rì本首相還勤。
其實則金真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的發生,因為她已經透過小道訊息就知道了庫克巴的死,她自知自己的本事比起庫克巴來強不了多少,但是現在人家從你的管轄區域經過,沒有坐視不理的理由。
現在她陷入一種兩難的境地:打,必死無疑!不打,估計比死還難受!
在這種情況下,她出現這種猶豫不決的情況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畢竟是作為黑火教的老番頭了,跟她一起入教的那些人是十個中有八個都死了,其中大部分都不是在戰鬥中死亡的,而是被教主親自處死的!
教主處死人的理由很多,有一個最離奇最讓人啼笑皆非:我覺得他對聖教的信仰不虔誠。
虔誠是一個什麼概念,他覺得?他緊緊看了對方一眼,連一句話都沒說,僅靠感覺就殺人?
則金是少數民族的兒女,她並不是喜歡背叛的人,但教主這種神經質的脾氣讓她這幾年像是活在刀尖上。
她有想過要脫離,但脫離者的下場更悲慘,不僅她要死,還要連累家人朋友,和屬下!
“則金大姐!?你怎麼了?”手下人很少見到自己的大姐這般猶豫不決,他們本能的也覺察到了此次要對付的敵人有些不同尋常。
“不要封鎖出入口,這樣會傷及無辜……”則金聲音異常的低沉沙啞:“不要戀戰!打不過就撤退,待我們跟其他番頭回合後再做打算!”
“什麼?這……會不會遭到懲處?”瘦子立刻蹦了起來:“這樣是自尋死路!還不如跟敵人死戰到底!教主大人那邊……”
“你閉嘴!白喉!”則金一聲嬌叱:“這裡是你說了算我說了算?你們自問能比得上庫克巴嗎?連我都自問略遜他一籌,現在敵人勁銳前來,貿然行動只會白白送死!”
“但是……”那個叫白喉的瘦子使勁嚥了口吐沫:“這裡是咱們守護監視的區域,一旦要讓他們從這裡闖進去……那我們都不得好死!”
其他幾人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這一番組的人員大部分都是少數民族的戰士組成,相互間的關係比較融洽,只有白喉一人是漢人。
則金平素裡很煩這個人,因為他平時喝酒賭錢玩女人五毒俱全還時常欠上一屁股賭債,若不是教宗影響力大有面子,他估計早就被人砍手砍腳丟在荒郊野外了。
若是沒有這個人,則金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但現在就變得很麻煩。
除了這個惹事jīng,自己的老部下都聽自己的,哪怕她帶著人馬逃之夭夭。
“記住了,不要輕舉妄動,盯住他們,白喉!你立刻去通知附近的扎西和孫顯,這可是一條大魚,咱們是吃不下的,要快!知道嗎?”
則金手中的雨傘握的緊緊的:“耽誤了時間,說不定就是截然相反的兩種結果!”
白喉一愣,看到眾人都在看著自己,他只好點點頭轉身離去。
“大姐,你把他支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