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門。
“前輩,你們當rì不是跟我父親一起去的龍灣山,據說後來失散了?”潘紅升給兩位前輩倒上茶,竭力的想找個其他話題轉移注意力。
“當rì你父親發現危在旦夕的劉老爺子,立刻帶著他脫離險境設法渡劫,讓我們幾人追擊著一部分異獸走遠了,後來才知道你也帶著大隊人馬趕去了,還把那些恐怖的異獸幾乎消滅殆盡,真是不簡單啊!我們六人都沒那膽量靠近山體!”老鐵說到這裡突然尷尬的笑笑:“還是讓老朱跟你說吧,我們剛去看了老爺子,準備來看看你再去拜訪一下你父親,對了,你知道他的住址嗎?”
潘紅升臉sè突然猛的一沉,輕輕搖搖頭:“他又回到刑天大獄了……”
“什麼?又回去了!為什麼?”老鐵瞪大了眼睛:“你父親這是幹什麼?剛剛跟你團聚……”
“他就沒跟我們回來,說是有什麼地方還沒有參破,在刑天大獄住慣了樂得清靜……”潘紅升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雖然極力的想裝出一副笑模樣,但他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父親的固執讓他無可奈何,潘華山對於對於武藝的迷戀勝過了一切,這種xìng格是任何人都不能改變的。
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跟自己的父親坐下來吃頓飯,喝點酒好好聊聊。就像其他的父子那樣,他也想聽聽父親對自己的教誨。
“有追求是件好事……”朱南雀覺得這是個死衚衕,立刻岔開了話題:“年輕人,我要提醒你一句哦,刑天大獄現在可是出於無人管束的狀態,這可是很危險的!雖然有你父親在那裡,但聽你的意思他只是一心一意的在修煉武藝,那隻小鬼現在也不知所蹤,萬一那些犯人跑出來……
“哦,晚輩已經派遣屬下去維持那裡的運轉了,畢竟這麼多犯人,沒人管都造反或是而死,冉行老前輩臨終前的託付,我一定會做到的!只是不知道著刑天大獄存在的宗旨到底是什麼……”潘紅升說出了心裡話,他對這種dú lì於世間法律和政治的裁決機制並不是很理解。
“呵呵,我知道,見到你的手下了。老夫在哪裡呆了這麼多年,雖然沒跟冉行照過面,但他那種機制和建立大獄的初衷還是能理解的,在這幾天裡我回去了一趟,在典獄長辦公室發現了這個東西……”朱南雀一面說著一面開啟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小包袱,裡面裝著的一個jīng巧的金屬儀器,看起來有幾分像地震儀。
只見這東西是用不知名的金屬打造,周身發紫,形狀是一隻張牙舞爪的魔怪,這隻魔怪朝向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各有一張面孔,頭頂還頂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
“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潘紅升首先想著是不是古董,其次又想到自己曾經看過的鑑寶節目以及這玩意值多少錢。
“這個我曾經聽孫森說過,老典獄長冉行每次捕捉犯人都要拿出這東西來測算位置,我當時以為他在胡說八道,沒想到真有這種東西!”朱南雀說完拿起金屬器頂端的小珠子,輕輕的一放……
小珠子與魔怪形狀的金屬器剛一接觸,突然北面那張臉陡然變sè,顯得更加猙獰!
“啊!這是!”潘紅升大驚失sè:“這東西,是活的?”
朱南雀微微一笑,娓娓道來……
孫森活著的時候跟他吹牛時說過,這件寶物是冉行採用古代占星師留下的秘法,採用世間罕有的金屬煉製而成,其原理跟一些jīng妙的古代儀器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它可以瞬間側到天地間影響氣流正常運轉的強大氣息。
“那跟捉捕犯人有什麼關係?”潘紅升聽的一頭霧水。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種儀器測出的不是武者發出來的氣息,而是人的怨氣!”朱南雀看看那猙獰的鬼臉冷笑一聲:“看來北方有不老實的人需要收拾,只有怨氣達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