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神極度緊張,直到後來才慢慢放鬆了下來,不過這吃飯的十分鐘對他來說卻好想過去一年一樣。
吃完飯,潘紅升徑直的朝著前臺走了去,結完帳後才回來,看著林紅怡撓了撓頭,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話題。
“吃飽了麼?”林紅怡輕輕的問道,讓潘紅升心裡一暖。
“嗯,我送你回家吧,晚上還要去找眼鏡蛇說chance的問題。”他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不過說出來就看見這朵罌粟泫然欲泣的樣子,只能把後面的理由吞回肚子。
“剛才還說好的,現在怎麼說話不算話了?你是不是男人啊!”林紅怡一臉悽然的樣子,就好象潘紅升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可那雙勾人的媚眼在問潘紅升是不是男人時卻一直盯著他的下面。
痛苦並快樂著。
潘紅升這輩子不想和聰明女人打交道了,時時刻刻處於被動狀態。
當然,並不是潘紅升腦子不夠使,而是因為從村子裡出來的他即便是有老爺子的幫助,所面對的也是村子裡一幫有點小聰明的淳樸農民,所以他的無良只是和村民相比,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上他依舊是個需要扶持的物件,而像眼前這朵罌粟,潘紅升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盡力去揣摩她的想法,而不是褻瀆他的思維。
“那個,要不這樣,我送你上去坐一會,完了之後我就回家,五分鐘,一會真有事!”潘紅升被看的心頭一熱,不過很快就壓制下來,他不想因為一時的衝動讓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都沒了。
“這還差不多!”白了潘紅升一眼,林紅怡帶著滿身的薰衣草香從潘紅升身邊走過,兩人相繼朝著門口走去。
林紅怡今年27歲,比潘紅升大了七歲,也許是因為潘紅升心裡年齡比較成熟,兩個人交流起來並不算太費勁,不過在聊天中潘紅升還是得到了一些資訊。
整個北區的西邊基本上只有四個勢力,而玫瑰盟雖然算得上第一,但除了四蛇幫卻不敢動別的幫派,一方面是因為另外兩個幫派有後臺,另一個原因就是怕有人趁火打劫。
林紅怡不是沒想過合縱連橫,但作為一個女老闆,她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和神秘,否則想針對玫瑰盟時只要抓了林紅怡就萬事大吉。
讓自己的手下去?林紅怡想想那些五大三粗,腦袋上沒有神經的手下除了愚忠和悍不畏死就覺得頭疼,一個不好很可能就把玫瑰盟遮進去。
當然,她並不是覺得自己手下不好,而是明白幾個人根本不適合當個說客。
潘紅升始終都在聽著這朵罌粟事無鉅細的說著玫瑰盟的一切,總歸發現了一點苗頭。
“好了,前面那就是我家了,走快點吧!”可能是因為到家的關係,林紅怡一張臉顯得格外燦爛。
那是一個老小區,光從外表就一眼能看出來,通體紅色的六層板樓,坑坑窪窪的走道再加上已經不知道多少年前裝上的健身器材都說明了這小區的年齡不會比潘紅升小。
一根根佇立在樓邊上的電線杆在臨近黑暗的微弱光線下拉出長長的影子,一眼望不到頭,就好象潘紅升看待這朵妖豔一樣,看不穿看不懂。
潘紅升暗暗記住兩個人走的路線,看著林紅怡親切的和周圍的鄰居打著交道,一聲聲奶奶阿姨叫著整個人都覺得詫異。
這世界上有這種女老大麼?親切和藹迷人不說,一點女王氣質沒有,只有那種知性美。
“整個就是一鄰家妹子……”潘紅升跟在後面嘀咕著說道。
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周圍那些鄰居眼中的詫異,似乎覺得林紅怡帶一個男孩來是什麼見鬼的事一樣。
“啊?你說什麼!鄰家妹子?”突然回過頭,林紅怡一字一句的問道,嚇了潘紅升一大跳,不過看著對方一張水蜜。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