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的一個朋友,出現點異常的情況,布朗先生說只有你可以幫他……”說實話潘紅升有點猶豫,他一向不相信這些神神怪怪的東西,但擺在眼前的事實由不得他不相信。
青森是自己重要的夥伴,是他開啟日本市場的橋樑人物,雖然潘紅升不喜歡這個人,但對方很有活著的價值。
至少跟其兄相比,重秀還是很務實的。
青森不敢一個人留下來,堅持要跟著潘紅升一起去拜訪那位海森斯醫生。
海森斯的診所很偏僻,不知道是由於金錢方面的考慮還是因為治療的病人過於特殊需要避開人群的原因。
跟潘紅升想象的那些意念大師不一樣,這位海森斯是一個典型的白人,衣著整齊帶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像是個科研人員。
“你好,看上去您的精神狀態非常飽滿,甚至比一般人強數倍的精力……需要救治的應該是你身後這位朋友吧?”海森斯目光如炬,兩隻幽蘭的眼睛透過眼鏡片射到青森臉上:“你似乎被這種病困擾很久了吧?朋友。”
半年前意氣風發的青森,現在說話都有點怯生生的:“沒錯……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我沒睡過一個好覺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了什麼問題……”
潘紅升站了起來,把病人的位置讓給青森。
他趁著兩人交談的空檔,四處打量。
雖然布朗先生的推薦他很信任,但畢竟是接觸一個陌生的領域。
一個他以前嗤之於鼻,完全不信任的領域。潘紅升是個徹徹底底的無神論者,這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一些常人看起來覺得不可解釋的東西,他都知道是什麼貓膩。
一開始遇到宦小靜的時候,很多人也以為是遇到了鬼神,但其實都是一種異常的能量方式而已。
對於青森遇到的這種情況,他相信也是用科學可以解釋的。
只見這位醫生的家裡擺設極其樸素,屋子裡的櫥子還是最簡陋的布製衣櫃,這種東西也只有在外租房子的打工者和剛參加工作沒什麼錢的**絲才會用。
讓他感到好奇的是,屋子裡居然四處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娃娃。
這些娃娃形態各異,但是樣子都很兇惡很嚇人,有的只剩一隻眼,有的被揪掉一隻手,還有的直接只剩半個身子。
這些詭異的娃娃就像是一具具死屍,在數百人對抗的大場面中走出來的潘紅升,面對這些詭異的娃娃卻有些發怵。
這是一種觸碰人類靈魂的恐懼,這些娃娃不知道為什麼傳遞著一種死亡的哀怨的氣息。
“啪嗒。”突然其中一隻娃娃的腦袋掉了下拉,娃娃的上下頜居然還可以活動,脫離身體的腦袋嘴巴張開,就像是再做鬼臉。
潘紅升心裡升起一股子涼意,不由自主的蹲下去撿起了娃娃的腦袋。
“幹嘛動我的東西!”
突然一個聲音嗷的在他耳邊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皺眉苦臉小姑娘來到他側面,那張臉和那雙眼睛,讓他想起了黑夜裡的貓。
“我不是故意的,小妹妹……”潘紅升不知道為什麼,有幾分怕這個小姑娘,他突然想起了電話裡那個聲音:“哦!剛才就是你接電話,對吧?”
“幹嘛動我的娃娃?!他們都生氣了!”小女孩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懷裡的東西舉了起來……
啊!潘紅升使勁捂住自己的嘴巴!
只見對方手裡的娃娃滿是鮮血,被扎滿了大頭針,小刀和各種刑具,而女孩卻笑起來:“好吧,這次先原諒你了……”
潘紅升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海森斯醫生突然走過來,一把把女孩拉起來湊在耳邊說了幾句話。
潘紅升的耳朵很靈敏,他聽到海森斯喃喃在說:“不要玩了甜心,先幫助爸爸看看,這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