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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方可言的思緒就沒有清晰過,她楞是沒弄明白,怎麼就答應了做他們的伴娘?

白曉嵐,那個與明軒有著一生一世之約的完美女子,在遇到一次見到方可言時,就提供了一場令方可言不容錯過地盛宴,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一個平凡女子一定要去參加舊情人的婚禮呢……?

方可言本是皇庭的一名員工,皇庭是本市一家頗有規模的飯店,在飯店業也頗具威名,她便是這家酒店的西餐廳服務員。

今天下午,大堂裡有人在西餐廳裡點了一杯極品拿鐵。方可言手捧托盤,端著那杯剛研磨出來的極品拿鐵,帶著專業的笑容朝大堂的3號桌走去,濃郁的香味縈繞在鼻息間,令心情十分愉快。

正當她步履生風的穿過大堂時,一個白色身影迎面而來,狠狠的與她撞在了一起,身體受到巨大的衝擊力,手上鬆了鬆,托盤和咖啡與大理石的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摔碎了一地。刺耳嘈雜的聲響引來了整個大堂的目光,方可言心一慌,抬眼就看到領班一臉寒霜的走了過來,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匆忙地收拾著地上的碎片。

“咦?你,是方可言嗎?”

頭頂上有個很好聽的聲音傳來;方可言手忙腳亂的收拾著地上的碎片,根本沒心思再顧忌其他,一想起領班殺雞般的嗓子,方可言心裡就發顫,這可是在大堂,要是被領班在這兒指著鼻子在大堂裡罵的話,那還不如去自殺算了,匆忙收拾好地上的碎片,正要腳底抹油時,卻被一雙手給拉住。

“請問,你是方可言嗎?”還是那個甜美的聲音,帶著疑問的語氣。

怎麼這麼倒黴,方可言儘量將嘴扯了扯,覺得應該差不多了才轉頭過去,因為做服務業的,無論客人是對是錯都要以笑臉示人。

正要道歉,卻被眼前這個人的樣子給震懾住了,她生的很好看,微卷的短髮掩著精緻的五官,一張微尖的瓜子臉,面板好的能掐出水一般,身材雖然不是很高卻很勻稱,穿著白色短袖體恤和黑色休閒長牛仔褲,一雙白球鞋纖塵不染,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高傲的氣勢。

方可言張著嘴就那麼呆了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位小姐對不起,剛才是我沒看到你才撞上的,你沒受傷吧?”

眼光卻將她渾身上下又再打量了一遍,方可言不明白這個陌生女子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這個女子似乎很有錢,光看她那雙鞋子就能抵上方可言整年的工資。總之一句話,她們不在一個檔次上。

那女子卻坦然一笑,對於方可言露骨的打量絲毫沒覺得彆扭:“你是方可言吧?我是白曉嵐,明軒的未婚妻,明軒以前經常提起你,所以我認識你。”

明軒的……未婚妻?

她居然是明軒的未婚妻?

方可言眼前立刻浮起那張燦爛的笑臉,腦子裡如被人當頭潑了一桶子冰水,瞬間清醒。

明軒那個不負責任地男人,在方可言的生命裡無端端消失了三年,現在再聽到關於他的隻字片語時,卻是在這樣一個場面,這樣一個女子身上,而且還是他的未婚妻?

方可言當下抽了抽嘴角,心裡很猶如被塗了辣籽一樣燒的難受。

“你是可言吧?我見過你,你能來做我和明軒的伴娘嗎?”

炸彈也不是這麼扔的吧?!

誰要去當你的伴娘啊!!

方可言的心像被什麼擊中一般疼的發麻,她習慣性的要逃避,扭頭瞥了一眼領班,卻發現那原本直奔而來的領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撲到前臺訓人去了,一邊訓人還一邊將目光似有若無地飄向這邊來。

這……算怎麼回事?

方可言當下迷糊,莫非是領班良心發現了,這一切根本就不是她的錯?回想平時領班彪悍的作風,方可言認定她的良心早已被狗吃了,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