掄起砍刀飛砍起來。榆樹樁子早已經被天牛掏空,木質特別疏鬆,不到五分鐘,劉軍浩就將樹枝砍掉。
“太好了,正是我想要的。”樹枝剛砍掉,張倩就興奮的抱在懷中,跟個寶貝一樣。
“老婆,你沒事吧?”劉軍浩很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得了什麼癔症,這榆樹疙瘩有什麼好的。
“去,你知道什麼。”張倩一看老公那眼神,就明白他在想什麼,不過為了給老公個出人意料的驚喜,她也顧不上反駁。
回到家,張倩開始忙乎起來。劉軍浩本想上前幫忙,卻被她支走,說是不讓偷看。
兩天時間,那些春蠶陸陸續續的開始結繭。挑春蠶的事兒一律有張倩接替。她去學校上課,臨出門之前還要特意交代老公一句:“不準趁我不在家偷看。”
不看就不看,你以為我稀罕。
劉軍浩嘟囔著答應。他心中倒是好奇老婆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非要弄得那麼神秘,不就是蠶結個繭嗎?以為誰沒看過似地。
老婆到學校去了,他這邊也開始忙乎,春上中的豆角該爬秧,現在要早早的搭好架子。去年那豆角種是直杆的,往地裡邊一撒了事,根本不用這麼麻煩的。而且那品種肯掛果,去年種了二十多窩,結果一夏天他和趙教授兩家沒缺過菜吃。等秋天整理豆角秧的時候還收了一大筐,當時張媽恰好在,給他們做成幹豆角。
今年本打算還種這個品種,那天劉軍浩把種子放在石板上晾曬,結果村裡有事喊他過去幫忙。臨走前他特意交代過老婆,看著豆角種別讓鳥給啄了。張倩答應的挺好,可是轉眼就忘得一乾二淨。等劉軍浩趕回家,豆角種被啄的精光光。
張倩倒是相當不好意思,特意趁著星期天到街上買了一袋種子。不過她買的時候根本沒問清楚,買回來才發現是爬秧。
豆角架子好搭,直接拿幾根蘆葦杆堆成三角架就可以。只半個小時功夫,完全收拾好。當然連帶的還從豆角秧上捉到兩隻大青蟲,統統被他扔到水中喂黃鱔。
忙乎完豆角秧,劉軍浩又扭頭看了看另一塊地上的黃瓜秧,差不多也到爬秧的時候。左右時間還早,順便把黃瓜架子也搭好得了,不用費第二遍事兒。
再接著是除草,石鎖中的泉水給後院瓜果蔬菜帶來豐收的同時也帶來了負面影響,那就是雜草瘋長。
一般人家地塊有了雜草,直接打些滅草劑就能夠將雜草消滅乾淨。不過他後院水溝中有黃鱔。不能噴施農藥,否則一下雨,殘留農藥肯定要流入水溝中。那樣的話,黃鱔該遭殃了。
這雜草也太可恨了點,長勢非常迅猛,幾乎昨天剛拔完,等第二天一看,地上又是綠油油一片。
早上吃罷飯,劉軍浩就撅著屁股在後院中忙乎,一直到十點半,他才將兩塊地裡的雜草拽乾淨。
幹活的時候不覺得,等閒下來,汗水順著額頭直冒,好像下小雨一樣。劉軍浩趕忙倒了一杯蜂糖水,然後拿把蒲扇坐在樹蔭下亂扇。
扇了一會,熱勁兒沒散去反倒是手累的發酸。
恰好猴子對蒲扇產生了興致,劉軍浩順水推舟把蒲扇遞到它手中,讓猴子幫助自己扇。悟空剛接觸覺得新鮮,兩隻爪子抱著扇柄扇的熱火朝天。
這下劉軍浩愜意了,躺在那裡和縣太爺一樣,四平八穩的喝起蜂蜜水。
“吱吱……”猴子一看主人這幅情態,立馬也尥蹶子罷工,重新把蒲扇遞回來。
想罷工沒這麼容易。劉軍浩從屋裡邊摸索出幾個水果糖,然後指了指蒲扇。猴子倒是明白主人的意思:想吃糖,給我扇扇子。
終究抵不過糖果的誘惑,悟空只能重新抓起蒲扇扇動起來。
“你小子,就是會享受,也好意思讓悟空給你扇扇子,和舊社會的地主有什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