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耳朵卻豎了起來。
“王爺,坊間傳聞那人頑劣不堪,特訓就是專門為他準備的。”
李孝恭冷哼一聲:“唐尚書,小心禍從口出吶。”
李佑挺失落的。
從他進軍營特訓開始,父皇與母妃從來沒過來看望他,就像沒有他這個兒子一般。
“怎麼,心裡很失落?”
看著比自己小的魏叔玉,李佑心裡頗有些五味雜陳。
“妹夫,的確挺失落。”
與歷史上的李佑不同,此時他的性格還好,並沒有像史書上記載的那麼殘暴。
說起來五人之中,訓練最刻苦的竟然是李佑。或許他骨子裡的殘暴,正被特訓一點點的消磨掉。
“佑哥好好特訓吧,所提升的實力永遠不會辜負你。”
李佑嘴角微微抽搐幾下,他比眼前的傢伙大三歲,竟然還沒有他看得通透。
“玉哥兒,特訓完我真能離開長安,去你弄的什麼捕奴營?”
魏叔玉裝逼的背起小手:“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只要佑哥能成為兵王,妹夫保證能讓你去捕奴營。
到時候佑哥想怎麼浪就怎麼浪,想怎麼殺胡雜就怎麼殺胡雜。”
史書上的李佑,被李世民罵得豬狗不如。除了他的造反外,另一個重要因素就是他的殘暴。
對魏叔玉而言,殘暴些並不是什麼壞事。相反如果操作得好,李佑的殘暴就是一把利刃。
魏叔玉給他們打完雞血,5人瞬間臉色漲紅,嗷嗷叫著主動去加練。
,!
他笑著搖搖頭,剛走到車駕邊上,趙豐急匆匆走了過來。
“駙馬爺,太子殿下在公主府等您!”
魏叔玉愣了下,很快便明白他為何會來公主府。
“這傢伙如此不放心,或許讓他也過來特訓玩玩?”
趙豐嘴角抽搐幾下,也只有他家的駙馬爺如此沒譜。
車駕剛回公主府,遠遠便瞧見李承乾神色焦急。
魏叔玉剛剛下四輪馬車,他便著急的迎上來。
“妹夫出大事了,孤該如何是好??”
魏叔玉皺著眉道:“高明哥,你可是大唐帝國的儲君,遇事豈能慌慌張張?”
“是”
李承乾環顧四周,最終急切道:“走吧,咱們去書房聊。”
在他的拉扯下,兩人很快便來到魏叔玉的書房。
“可以說了吧,現在沒有人。”
李承乾有些扭捏:“妹夫,前幾天孤與漢王飲酒作樂,末了他送孤一個樂姬。那那曾想她她是個男人。”
“什麼!!”
魏叔玉有些回不過神。
我尼瑪。
他都亂入了,慣性讓歷史又回到固有的軌道。
魏叔玉頗為好奇問:“那你是什麼想法??”
李承乾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那感覺很奇怪,心裡倒沒生起什麼抗拒。”
“打住!!”
魏叔玉心裡湧起一陣雞皮疙瘩:“你想當皇帝的話,那想法必須立即斷掉。”
李承乾有些不以為然:“不就是斷袖之癖、龍陽之好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魏叔玉像看白痴一般看著他:
“倘若高明哥是一般的皇子,那斷袖之癖、龍陽之好自然是佳話。可如今高明哥身為大唐太子,再好那一口讓父皇如何想,讓朝臣如何想,讓大唐百姓如何想?”
他停頓下語氣戲謔道:“李恪哥在川蜀幹得挺不錯,雀雀哥也在幽州蟄伏,太子哥覺得你還有資本玩什麼龍陽之好??”
“額……”
魏叔玉怒其不爭道:“說起來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