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天授!”
心中卻想著交給他的神仙方。
土硫酸銨——人尿50千克、熟石膏5千克、水25千克,混雜攪勻,封鎖10天后施用,肥效相當於硫酸銨。
土氨水——鮮牛糞50千克,黃豆粉50克,熟石膏粉5千克,密封在25度以下放置3天,對3倍水施用,肥效高於氨水。
當然這是原方,用這個世界話不是這樣說,但是卻是一樣。
王弘毅不懂化學,但是當年卻曾經土製過這兩個方子,因此記得。
薛遠現在為六品官,管轄的就是這個,現在工匠獲得的任務,就是開始按照三定律,標準,記錄,總結的方法,來試探著新的方子。
現在雖然是黑裡摸,但是幾年來,記錄已經有上萬,這些記錄就開始分類分行,一一命名,實驗,總結。
在王弘毅看來,只要有這三定律,並且有時間,什麼基礎化學不能搞不出來?不能總結不能成科?
薛遠尋思著,張敏之卻若有所思的打量著。
張攸之自幼失父失母,就是張敏之帶大,平時傳授學問,感情是比父子之間還深厚,現在張攸之出去,張敏之卻要為他不斷打好關係。
當然結交也有忌諱,文臣不宜和武將勾結,但是薛遠是文官,無所謂,並且他是從龍第一人,聖眷深厚,豈能不交。
由於家人都知道,兩人飲酒時,喜歡清靜,沒有重大的事情不會有人過來打擾,因此周圍寂靜無聲。
張敏之笑著搖了搖頭,說:“今年春麥可增產多少?”
靈覺卻在觀看著薛遠。
觀氣術古而有之,只是很難和王弘毅一樣,能觀細略,特別是觀看本命,但是一般觀看吉凶還是可以。
只見薛遠身上金黃氣瀰漫。
現在無論是張攸之和薛遠,都和王弘毅的氣運相連,只是此時遠征,大量氣運被呼叫,現在薛遠身上吉氣略減。
張敏之天資過人,實際上取得很高成就,只是修者很難能自生氣運,甚至相反,折損氣運,修者破家不是特例。
聽了這話,薛遠稍微猶豫了下,就說著:“可惜,只有十分之一田,能增長。”
“蜀中本來是天府之國,物產豐富,能增長十分之一田,總體就有一成增長,已經非常了得了。”張敏之笑了,喝了口美酒,又轉了話題說著:“不知上次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
聽了這話,薛遠神色猶豫。
見此,張敏之灑然一笑,說著:“你本來是命相平庸,而遇到真主,得以改變命相,以後說不定還有世家之福。”
“只是汝二子卻沒有這樣的鴻運,受此大福,就要折壽,你兒自你當官後,是不是一直體弱多病?這是無法承受的道理!”
按照以前的規矩,就封伯子男之爵,或者五品以上,就有著自立門戶的資格,成為“凡二百九十三姓,千六百五十一家”的郡望。
侯爵以上就有資格成為鼎食的世家,這是受到天下人承認的世家。
對大多數古人來說,封妻廕子廣大門戶,就是一輩子的訴求,薛遠現在,已經有一大幫族人,帶著田產房舍前來投奔,已經有著一個大族的氣象。
薛遠聽了,不由臉色黯然,的確,自他連任後,二子就不斷體弱多病,這已經成了心病了。
當然,如果不是張敏之是張攸之叔父,這等亂說早就亂棍打出去了。
想到這裡,薛遠目光銳利的看著張敏之:“張先生,你說我二子跟你出家修道,就能轉運?”
“將你二子福份轉給長子,可保汝長子平安享你父蔭,至於再上是不可能了,你二兒和我修道,也能保他平安延壽,當然,日後他惹不惹禍,就不知道了。”張敏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