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軍中糧草有些損失,卻是不大,單是攜帶的糧草,全軍可用半月。”
“將軍屈傅、楚震、趙作戰呢”,…賀益將軍已經受到治療。”
王弘毅思量著,緩緩踱步。
這時所有人都垂手,一聲不吭。
踱步良久,王弘毅拿定了主意,帶著一絲冷酷的微笑,徐徐說:“不想胡人如此大膽,得了洛陽來夜襲朕,不過這也是取死之道。”
“既主力在洛陽,白馬港打的熱鬧,都是驅民作戰,擺著空城計呢,卻牽制了朕二支水師,使胡人還能從留孫渡過黃河!”
“不過,就算這樣,到這裡已達到極限了。”
王弘毅說到這裡,思略已經清楚,問著:“我們還能出外聯絡不?”
“皇上,胡人騎兵犀利,我軍馬匹不足,只怕難以外出求援。不過可以傳出信鴿。”趙遠經說著。
“傳旨,水師立刻調兵封鎖洛陽一帶的水域,破壞留孫港。”
“傳旨,樊流海立刻抵達虎牢,朕要甕中捉鱉。”
頓了一頓,王弘毅不滿的說著:“十三司這次大是失職,到現在都沒有查明真相。”
時間推遲到了凌晨白馬港
深墨色蒼穹上一輪月高高的掛著,月光灑落下來,水面上一層薄薄霧氣,浪花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岩石,在寂靜的夜裡,是這樣清晰。
水面上距西南面一處偏僻處,有一隻小船,快速的行了過來。
“快上岸過”,鵬為首的男子上了岸,左右巡視,衝署汪招手,頓時幾道黑影竄了上來,一上了岸,就向著據點而去。
“什麼人?”才靠近著,就有人喝著。
“十三司奉命行圌事,求見二位大都督。”立刻喊出了聲,並且顯出了令牌,令牌在月光下閃閃。
一處軍營
“大都督,您的早膳。”門被推開,一個親兵將一盤飯食放置在案几上。
起身的呂肅海,坐在案几前,慢慢用著。
這幾天在白馬港牽制胡人,在大量彈藥齊備後,感覺到守城並無多少困難了,當然,這是由於袞州平定,胡人就算奪取了白馬港,也毫無意義了,因為袞州一平,官渡港就成為了大成的據點。
呂肅海思索著這次戰役的意義,正想著,突然之間,有著敲門聲打斷了他的用食。
“什麼事?”
“大都督,十三司百戶趕來求見,說是有重大崝報。”
“讓他進來。”
“諾。”
門被推開,一人走到呂肅海的面前,單膝跪地說:“大都督,我有重要情報告訴一一白馬港內,營地空虛,胡人大軍不知去向。”
呂肅海笑容立刻僵了,一時間不知道他說什麼意思,幾秒後,醒悟過來,只覺得渾身的血都在上衝,耳膜突突作響……
呂肅海猛的站了起來,死盯著前面的人,這十三司百戶身上溼漉漉,臉青裡泛白,顯得十分憔悴疲倦,他盯了片刻,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當真?”
“是!大都督,我們犧牲了不少人,才知道,原來大營裡都是空營,只有五千左右胡人在,別的都轉移了,主力不知去向。”
呂肅海怔了片刻,臉色雪白,但他究竟當了多年大都督了,遭到大變,片刻後就醒悟過來,大步搶出,向著一處營地而去。
這是大都督鄭平原的營地,直到大門口,沒有等著通報,就疾步上前。
鄭平原正起床著,聽到來人是誰,立刻出來相迎:“呂都督你這樣早何事啊?”
但一見到呂肅海鐵青著臉,頓時升起一股不祥之感,來不及轉念,就見呂肅海臉色鐵青的吩咐:“你們都退下,我和大都督有事商量。”
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