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要說邪法了。”
見張攸之有些不信,張敏之苦笑的說著:“這話說起來就是天機,我也不想說,總之這些年來,我教導你讀書閱經,卻從不教你道術的道理,若你以後有幾個兒子,倒說不定可以分一個來繼承這學問。”
“這些年來,我考究你的命理,想辦法找到了旺你運的人,與之結交,合稱八俊,你是不是覺得其它七人都是讀書不精的半調子,靠你幫他們出名,可是若沒有他們,你連八俊之一都當不上,這是你靠他們的命,他們靠你的才!”
聽了這話,張攸之若有所思,也有所悟,他不是清高的人,這一點,就明白了幾分。
“本來這話是三年後說的,到時你運而來,趁著這些年借得的命氣,就可一衝上天,以後富貴甚大,但是今日接到了一封信,就讓我心血一動。”
“這些年,你成了大才,以後不必擔心,放了這心,又經過這些年的靜養,我的道術卻越來越清晰可見,接了這信,演算一通。結果卻發現你的命理又有所改觀。”
“前些年,我為你算過,知道你三年後有大富貴在身,幾有封侯之望,唯有晚景迷離,似是大凶相,想推演卻推演不下去,今日再卜時,突然發現你富貴之氣依然在身,且比以前更加逼人,以後兇相卻淡了幾分。”
“這一切都是此信而來,卻是定遠將軍派人招募於你,我又卜之這人,卻感覺天機混淆不堪,這人好比淵海,只能見其表面命氣,內在難以揣摩,卜不出啊!”
聽到叔父張敏之的話,張攸之身子一僵,壓低聲線:“莫非此人就是蜀中潛龍?”
張敏之長嘆一聲,說著:“知易行難,窺視幾分天機還易,作用在命數就難,是不是潛龍,我不知道,也不敢說。”
“天下的凡人,作戰不利,還可改變門徑,投靠新主,我等煉氣士,哪怕我這個自修的半調子,一旦入世從龍,爭霸天下,非成必死,歷代亂世,無不如此。”
“多少奇人異士,橫死非命?我怎麼敢貿然用道術介入,用這占卜已經是極限,不然就會牽連到你,不過有一點原則,卻可以和你說說。”
“叔父請指點教誨。”張攸之端坐,認真的說著。
“天下大亂,實際上各州各區都有龍氣,此是潛龍,龍戰於野,其血玄黃,起始再強的龍氣,也未必能走到最後,再弱的龍氣,若能抓住機會,吞併它龍,也可壯大,因此各龍實際上都有機會,並無定數也!”
“這蜀中龍氣不厚,我唯一的一次也觀測過,這龍氣甚細,根基孱弱,就算全得,也不過小小蛟龍,不過若是能抓住機會,入關或者入荊,再奪得一塊龍氣,就可飛龍在天,爭那真龍。”
“因此這真龍之道,說到底,還在於爭奪作戰,要意是眼光明略,作戰得力,能集人,能用人,有法度。”
“用世上法度分析,卻是無妨,定遠將軍來信後,我也打聽了些事,叔父就為你分析一二。”
“叔父請說。”
“汲水縣一戰,王弘毅當時只是隊正,主將大敗而回,這時,王弘毅若是黯然退下,必定因為此次戰敗,從此氣運不興,就算有別的因素而興,也是外運,根基不穩,在這樣的境況下,王弘毅為未來計劃,竟敢不顧生死,冒險轉戰山中,深入敵後,一舉夜襲破敵,由此可見王弘毅之勇武,以及破釜沉舟之志。”
“王弘毅建此大功,卻趁機騰飛,去府中,而是就治汲水縣,你我都知道,王弘毅此舉意義深遠,開墾荒地,安撫百姓,建制立兵,這都是固本培元之舉,不管有意無意,此子當知何為氣運根基、帝王之基!”
“及至堂堂正正,舉兵殺大將,破太素,這是立於以威,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連破眾縣,奪長定,治二郡。”
“可是,這定遠將